著頭,不再說話。
“你的力量太過強大。之前的經歷讓你養成了剛烈的性子,稍有不慎就會傷害他人。我讓你在這修煉,何嘗又不是修心,希望你能體會老師的苦心。”
面具罕見地嘆了口氣。
“要是寧語知道你隨便就斬斷了路人的軀體,又該怎麼想呢。”
雛墨不安地摸著木刀的刀柄,還是不甘心地點了點頭。
“老師,你說得對。”
“小小年紀,就惦記著別的男孩,真是......”
面具算是發現了,只有提到寧語時雛墨才聽話。
偏偏這又是雛墨不聽話的原因,真是讓人頭疼。
“老師,你就別打趣我了。”
雛墨的臉肉眼可見的變得緋紅一片。
要是讓其他特種署學生看見,估計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
以冷麵強硬形象貫徹自身的雛墨,卻是個容易臉紅的小女孩。
“不過我也的確對不住你,在這個年紀卻把你關在這個地方.......”
面具內心也充滿著內疚,她內心又何嘗不希望雛墨更快樂一些呢。
這個倔強的小女孩,自己一見面就喜歡上了。
否則也不會在空海劇場初次見面展就露自己的友善。
“老師,你別這麼說,我很感謝你......”
雛墨搖了搖頭。
“不過我有個驚喜,你要不要看?”
面具啟用了自己的終端,發起了影片通訊。
雛墨似乎預感了什麼,握著木刀的手微微顫抖起來。
通訊接通,一老一小兩個人影出現在光屏裡。
“呀,是小雛呀,是我呀是我呀。”
光屏裡寧語高興地揮了揮手。
但他看到身旁坐著的人,又故作嚴肅地清了清嗓子退了下去。
“老師,您請,您請。”
一名年過半百的老頭站了起來。
略微肥胖的身材,花白的寸頭,正是寧語的班主任,雛墨的名義收養者,金直金老頭。
金老頭滿意地點了點頭,看來這小子心裡還是有自己這個老師的。
看著光屏裡的雛墨,金老頭反而有些扭捏,說不出話來。
眼前的這個女孩,曾經和自己有過一段特殊的時光。
各種機緣巧合下雛墨成為了自己的養女,兩人的關係卻處於十分尷尬的地步。
時至今日兩人依舊維持著不鹹不淡的關係。
“小,小雛啊,我和寧語在去你那的路上啊,你有什麼想吃的嗎?我給你帶過去。”
說完,金老頭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雛墨這才注意到兩人在空中軌道列車之上,身邊坐滿了各色的路人。
“我也會買的,所以會有雙份!現在我可是大富翁!”
光幕裡,寧語自豪地插了一句嘴。
“胡鬧,怎麼能讓你出錢。這麼小就大手大腳,以後還得了。”
金老頭將寧語訓斥得沒了脾氣,又扭過頭繼續維持他那難看的笑容,
“別聽寧語胡說,爸......爸爸給你買。”
金老頭似乎用盡全身力氣擠出了爸爸兩個字,他的臉因此漲得面紅耳赤。
“什麼嘛,我的獎金可是有一大把,老師這輩子都掙不了這麼多。”
“你說什麼?!”
金老頭轉身揪住了寧語的耳朵,隨即狠狠地批評起來。
通訊隨即關閉,光幕也消失不見,
雛墨的長刀跌落在地,她的肩膀隨著抽泣不停得上下抖動。
面具輕輕將長刀撿起放回雛墨手中,溫柔地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