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雛...雛姐姐,我,我知道錯了。”
紫奈看著步步緊逼的雛墨,驚恐地想要逃離此地。
無形的斬擊瞬間掠過她安分的身體。
紫奈一縷紫發輕輕地飄落在了脖頸之上,帶來稍許刺癢的感覺。
這下紫奈連手指動彈不得,本想要瞬移而走的心徹底沉如谷底。
“我,我投降,對不起雛姐姐,我錯了,我道歉......”
紫奈的淚水幾乎要湧出眼眶,兩條小腿不斷地抖動,如同篩糠一般。
“你錯在哪了。”
雛墨面無表情地將木刀輕輕放在紫奈肩上,然後緩緩地貼在了脖子旁邊。
明明是質地溫和的檀木長刀,紫奈卻從上面感受到了冰塊一般的寒冷。
“我,我不該打你的男朋友,哇——”
極度恐慌之下,紫奈終於放聲大哭起來。
這副可憐的樣子哪裡還有比賽時的兇悍模樣。
“男朋......”
雛墨的臉頰蕩起一陣緋紅,握住木刀的手稍稍放鬆一些。
有機會!
紫奈眼睛一亮,隨即消失的無影無蹤。
“人小鬼大,這次就放過你。”
雛墨搖了搖頭,又把目光投向一旁的蘭白。
儘管蘭白的年紀比雛墨大上許多,但她依然高舉起雙手錶示屈服。
“投降,投降,還請不要讓我當眾出醜。”
蘭白眼淚汪汪地看向雛墨,一副泫然欲泣的柔弱模樣。
木刀悄然收回刀鞘,雛墨無奈地衝蘭白擺了擺手。
誰讓自己吃軟不吃硬呢。
“耶,感謝小雛手下留情。”
現在的蘭白哪還有那副高冷的神情,她開心地吐了吐舌頭,蹦蹦跳跳地離開了。
雛墨心種湧上一股難以言喻的心酸。
自己其實並不是怪罪兩人與寧語產生了的戰鬥。
如果不戰鬥就不會變強,就沒法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自己是氣惱並沒有親身參加比賽,沒法陪在寧語身邊成為他的助力。
內心鬱結之下,只好找紫奈兩人稍微出下氣,自己也並不會把她兩怎麼樣。
“在生氣我不讓你參加比賽的事?就連出門也不允許?”
一道身影靜悄悄地站在雛墨身後。
她帶著一個精緻的白色狐狸面具,全身都包裹在灰色的衣服裡,看不清真實模樣。
就連說的話也是精神力波動產生的,單一不帶著絲毫感情。
“老師。”
雛墨扶著木刀微微鞠躬。
來者正是代號‘面具’的特種署成員。
自從雛墨加入特種署後,面具就成為了她的老師,教導著雛墨包括生活和戰鬥的各個方面。
雛墨被囚禁了許久,心理上同時存在許多問題。
在這方面上,面具同樣不留餘力地安撫和治療雛墨。
所以雛墨對於自己的這位老師,內心是十分尊敬的。
“是這樣嗎,小雛。”
雛墨微微沉默,還是點了點頭。
“老師,我想出去,我想見寧語。”
“怎麼還是這麼直白,這樣可追不到男孩子。”
面具難得地打趣了一句。
雛墨臉微微一紅,
“老師,我們的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
面具伸出手,輕輕摸著雛墨柔順的長髮,說道,
“你知道我為什麼一直不讓你出門,反而是在這潛心修煉嗎。”
“老師的苦心,我知道。”
雛墨洩了氣般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