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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非什麼?”郭棟追問。

“除非月球車的程式出了問題。”張鴻漸笑了笑,他自己也覺得這不太可能,接著說:“但據我所知,就是把地球上的模擬試驗都算進去,也從沒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月球車的各個環節都有嚴格的測試,突然失去聯絡或機械故障卡殼這些,在極端的外部條件下都可能發生,但程式出錯令月球車亂動,這樣的錯誤太低階了。”

“會不會是維布里做的手腳呢?他既然能放後門,如果再放個病毒進去,不就能讓月球車失控了嗎?”我問。

“不會,他放了個後門進去已經是大丑聞,病毒……除非他瘋了,不然不可能這麼幹,哦等等。”好像有研究員透過耳機報告新的訊息,張鴻漸聽了會兒,說了句“知道了“。

“月球車是接到遠端指令,才做了剛才的推動動作的。”他說。

“這個後門程式,最大限度發揮出來的話,能做到怎樣的程度?”郭棟問。

因為無法猜到黑旗集團的意圖,所以我估計郭棟是希望能儘可能掌握月球車的資料,來進行分析。

“共享訊號是沒什麼問題的,而且不會被發現。這個程式倒是也能嘗試奪取控制權,但這不可避免會讓主人知道。如果在主人沒有準備的情況下,有一定成功的可能。”

“如果有準備呢?”郭棟問。顯然黑旗集團已經知道了後門的事。

“那樣機會就很小了。而且,一旦被發現我們插手別人的商業機密,會對我國航天事業的聲譽造成不可挽回的巨大傷害,一般情況下,我不可能批准這麼做。”說到最後一句時,張鴻漸的語氣是決然的。

我完全理解。

無論在什麼國家,國家利益是凌架於個人生死之上的,哪怕楊宏民是個優秀的科學家,也不可能為了解開他被殺之謎,而讓中國航天業蒙羞。

只是這樣一來,我們的調查就會困難許多。

“對了,張總指揮,用剛才出現過的月球車機械臂進行參照,這塊東西大概有多大?”郭棟問。

我們這幾個人對月球車的大小都沒什麼概念,所以無從比較。

“大約這麼大吧。”張鴻漸用手比劃了一下,比籃球稍小一點。

又等了一會兒,螢幕上的畫面再沒有動過,王翦把我們領出指揮中心,陪我們在基地裡走馬觀花地參觀了一下,晚飯後安排在航天賓館住下。

兩間房,我和郭棟一間,寇雲一間。她吵鬧著要和我一間,被我大聲喝止,這讓郭棟看我的眼神十分曖昧。

洗完澡躺在床上,電視裡能看到的頻道十分有限,不過我們兩個眼睛看著電視,想的卻是這宗懸案。

真是線索越多,頭緒越亂,想來想去一片茫然。

我們能看到月球車拍的礦石影象,說明訊號正不斷地傳回來。可是這種和空鏡頭無異的訊息,又有什麼價值,要讓寶貴的月球車一直拍著不停?還得保持和地球訊號通暢,把這幾十分鐘幾小時的空鏡頭傳到黑旗集團的神秘基地。

說它神秘,是因為調查組直到現在,都沒有發現黑旗集團這個太空控制中心在什麼地方,所有這個集團的產業裡,找不出一絲痕跡。

透過後門程式,這臺月球車和地球之間的通訊往來,資料傳輸,就像櫥窗裡的陳列品,看得清清楚楚。除了源源不斷地回傳靜止影象資料流之外,月球車在剛才沒發回來任何其它資訊,而黑旗集團方面,也就僅發了一個推石頭指令,再無其它。

然而我和郭棟都清楚,導致維布里和楊宏民被殺的天大秘密,恐怕就隱藏在這對張鴻漸來說毫無科研價值的礦石影象裡。那一下推動礦石,也絕對是有道理的。

我們兩個人貌似看著電視,其實都快想破了頭。

“看來是機緣未到啊,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