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官章?現今的官章都是三個!”那大人厲聲一吼,“第三個是你們新印上去的,而且還是仿的!”
“本官勸你們拿出真地契,拿不出來便退了靳公子三千兩銀子不說,還有這偽造地契在大雍是要蹲大牢蹲到死的!”那大人橫眉一挑,把那幾人唬了一大跳。
王舫的舫主眉頭一挑道:“你這狗屁官員是受誰人指使?竟然將心思動到老子頭上來了!”這王晏是個脾氣不好的,一來了氣焰便罵起人來了!
“竟敢侮辱朝廷官員,來人打他二十大板!”那大人一拍桌子忙道。
這時候有衙役上前就要揪那王晏。
“誰敢動老子?”
“嘿,本官還就敢動了!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本官最不怕你們這些紈絝,反正本官是從京官一貶再貶,貶到這裡來的,也不怕再貶得更低些!”那大人說道,“沒人打是吧?本官親自打!”
“豆芽菜你讓開,我來幫你!”這時候外頭走進來一個褐衣男子。
“你們放肆!……”王晏雙眼通紅指著他二人說道。
“對,老子就放肆了!”那褐衣人拿起行杖,那大人和幾個衙役將那王晏往地上一摁。
說著板子就落了下來!
“不怕你來找老子報仇,老子就告訴你,老子姓梅,你王舫勢力大了不起了?不怕告訴你黑子已在菜市口登記了,凡是這一年被你們王舫欺騙過的,都給記下來!到時候上報給朝廷!”那姓梅的褐一人,板子打下去那王晏交喚的同殺豬一樣。
“夠了梅乾菜,二十板夠數了,你再打下去把他打死了!”那大人忙攔下他說道。
“打死了活該!”梅姓的忙說道,“誰叫他魚目百姓,黑百姓的血汗錢!倒也不怕壞了他王舫的百年名聲!”梅乾菜唾了那被打趴的王晏一句。
“就是,真丟人啊,也不怕壞名聲!”
“這一年來王舫可是被他們敗壞透了!”
“賺了多少黑心錢了都!”
“……”
因著官府的人如此大膽,眾人也大著膽子,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道。
這時候從外頭走來一個黑瘦黑瘦的人來,他手裡頭拿了一大摞紙張,“王舫的大舫主,這一大早上你的罪行就寫了這麼大一摞,你說這單單是洛陽,那其他的地方怕是不用我提了吧?無論怎樣,今兒個你這罪行是定下了!等著上京聽由刑部發落吧!”
那黑瘦男人一說完,圍觀的群眾歡呼雀躍起來。
眾人高喊著:“肥油滿面,紈絝當治!”
眾人看著衙役將那王晏帶下去,走時那王晏還哭喊著:“我哥他饒不了你們的!”
梅野鶴高喊一句:“你哥?你就想著你哥來救你吧,他到時候自身難保,看他還會不會來救你!”
梅野鶴,蘇庭梅,墨蘭竹三人相視一望。
梅野鶴笑道:“覆命去!”
他們也不曾想到盛傳了好久的大名鼎鼎丞相竟是他們西郊學府的同窗陰寡月,那個當年讓眾人唾棄的藥罐子。
寅時天還是黑的,那個時候陰寡月來到衙門裡頭,剛好是蘇庭梅當值,便接手了這案子,蘇庭梅看了好久認出了來人是誰,不敢確定的喚了一聲,竟是真叫他給認對了人。
時隔多年,陰寡月倒是沒忘記這個同窗好友,也是因這個蘇庭梅常將“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掛在嘴邊。
當即陰寡月說明了來意,蘇庭梅一聽甚是贊同,於是乎就有了這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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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進了京就教給我了,你們幾個辛苦了!”寡月笑道。
“有什麼辛苦的,你不知原先我們幾個把長安那衙門鬧的,三個一起被貶到這裡來的。我們就是愛幹這事兒!”梅野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