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看。”
“老哥,現在是白天行動不便,我們等天黑!”
“好,等吧!”
兩人靠牢壁坐下,閉目養神。
沒有任何干擾,但時間卻似乎停滯了,慢得使人難耐,死寂的境地,靜得可以聽到自己的呼吸,但內心卻不平靜,意念不斷地起伏翻騰。
等通風孔的光線黯淡下來,彷彿已捱了一百年那麼長。
“老弟,天黑了!”
卓永年已經迫不及待。
“會不會有人來?”
“應該不會,他們在忙著應付紅衣使者。”
“對了,紅衣使者怎麼回事?”
“老弟應該想得到,所有潛入山區的都是……”
“小弟明白了,這是絕棋一著,我們開始行動。”說著,走到通風孔下,抬頭望了望,“老哥站直是五尺稍多,小弟疊上去應該有丈二,足夠了!”
“你是想撬開……”
“不用撬,小弟有利器正好派上用場。”
“哦!好,我們開始。”卓永年走過去面壁挺立,兩手平伸撐住牢壁,變成了一個很紮實的架子。“來吧!”
東方白一聳身,輕輕踏上了卓永年肩頭,腦袋正好對正洞口,現在可以看出洞徑深約六尺,換句話說,也正是這片牢壁的厚度,洞外是懸巖是絕壁可就不得而知了。
“老弟,怎麼樣?”
“不會費事!”
東方白拔出寶劍,貼上柵枝,運起功力,寶劍發揮了妙用,精鋼打造的鐵枝變成了軟鐵,他逐枝貼觸一遍,然後劍鋒對著下端連框之處,用力削切,鐵校發生絲絲的刺耳割鋸聲,逐枝切斷之後,收起劍,逐枝向上扳轉,口裡說聲:“成了!”輕輕躍下地來。
卓永年後退,斜向上望,通風口洞開,柵枝上彎,已經變成了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