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痣有些不滿意,用力的摳了倆下。可是那痣依舊牢固的在她的手臂上。
“你別摳了,這個要是掉了,你以後的日子會有些麻煩。”風斂軒淡淡抿唇,好心的提醒著。
“你確定它不是毒蠱什麼的?”以前不是聽人家說過,西域XX教,中原五毒教,他們都擅長給人下蠱,好像就是拿蟲子來控制小姑娘替他們幹活的。
她這個身子畢竟是“二手貨”啦,她哪裡知道這身子的原主人的那些遭遇。
“這個……不是啦。錢姑娘你可以放心的。”風斂軒輕抿薄唇,眉毛半擰,尷尬一笑。“錢姑娘,你會唱歌嘛?”不想繼續糾纏在這個問題上,風斂軒轉移了話題。
“唱歌我不會,不過你要聽的話,我可以給你唱,算是報答你這一路揹我的恩情啦。”事實證明,她的注意力還真是很容易的被人給轉移了。
她輕咳了幾聲,調整了嗓子,“大青蛙揹著小青蛙,小青蛙又揹著小小青蛙。青蛙們永遠不會被拆散,會一直勇敢面對激流。”
“呃……”風斂軒好看的眉毛一擰,臉上的肌肉微微有些抽搐,她這歌唱得可……可真……
“怎麼樣?唱的很難聽是吧?”錢樂樂側過頭,睜大眼睛,臉上掛著淺淺的微笑。她這人恐怕沒有什麼音樂天賦,活了這麼久,也聽了好多流行歌曲,但是她至始至終會從頭哼到尾的歌,也只有小時候學的兒歌了。
對於她的坦率,風斂軒眼波半露,眉頭輕舒,“的確有些不好聽。”
“什麼……我這是謙虛的說,你居然真的這樣說了……”錢樂樂小手握成拳頭狀,猛的在他背上捶了幾下,“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就更應該唱了,讓你耳朵不清淨。誰讓你這樣說我的……”
“大青蛙揹著小青蛙……”冷風吹過,錢樂樂那一嗓子幼稚的歌曲,便隨著風吹散開來了。
“錢姑娘,你這唱的是什麼啊?”背下,風斂軒一雙溫柔的眼睛,像是一個旋渦,能把人絞進去。他嘴角輕揚,有些戲謔的味道。
“你管我,我愛唱什麼就唱什麼。”錢樂樂頓了下,甩了他一個白眼。
……
陽光下,遍地盛開的野菊花隨風波濤般輕輕的起伏,冷風吹拂,倆人的墨髮在空中吹拂交纏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翻過了一座小山丘後,趴在風斂軒背上的錢樂樂,卻猛然間意識到自己身上有些不對勁。
她的頭開始發暈,身上越來越熱,眼皮也漸漸的沉重了下去。一陣冷風吹過,好像把她這些日子以來心中積攢的煩躁都吹散了一樣,讓她全身舒暢不已。
只是這種舒暢的感覺沒有持續多久,她的身子的某個部位陡然間的又升騰起一種渴望來,這是種真真確確渴望得到發洩的感覺。這種渴望俞來愈猛,好像隨時都有可能衝破她的肌膚一般……
錢樂樂額頭上的汗珠馬上就淌了下來,她的意識開始慢慢的模糊起來,身體似乎也不受他控制了。她不由自主的開始機械的蹭著風斂軒的後背,嘴裡無意識的開始低喃著。“熱……熱……我好熱……”
風斂軒身子一僵,迅速的回過頭去,看見的是她那張冷汗涔涔的臉,他心驀的一緊,把她放在一處的草垛邊,“錢姑娘,你怎麼了?”
他不明白,剛才還好好的,現在怎麼會成這樣了?
“熱……我熱……”錢樂樂迷迷糊糊聽到聲音,用力的抬起自己昏沉的頭,睜著迷濛的雙眼,無力的說著。
“怎麼會這樣?”風斂軒用手無措的探了下她的額頭,發現她的額頭早已滾燙成一片了。
風斂軒手間那種冰涼的觸感,讓她舒服地輕輕哼出聲,她無意識的抓起他的手,主動的纏了上去,心裡卻有個地方,快要窒息。
“錢姑娘,錢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