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似乎真的白了幾分。
這下,他有些躊躇了。要是留在這裡照顧沐婉詞,他心裡又不怎麼樂意。可是要是不留在這裡的話,沐婉詞等下萬一真的出了什麼事情,這後果他不能承擔。
“王爺,我看你還是留在這裡照顧王妃吧。”錢樂樂冷冷的說到。不要怪她小肚雞腸,她就是看不慣風南洛,憑什麼現在她跟墨御出去散步,這傢伙還要厚著臉皮跟過來。
他難道還以為自己很受歡迎嘛。
他對她吼的倆次,還有把她關起來,不給她飯吃,這些賬,她都可記著呢。悶
吖吖的,等哪一天她有錢了。就僱幾個殺手來,也把風南洛給綁架了,然後把他扔到“小黑屋”裡去,餓他幾天,看這傢伙還得瑟什麼。
“是啊,王爺,你還是留下來照顧王妃吧。”風斂軒輕輕抿唇,拍了下風南洛的肩膀。
沐婉詞這一頭痛,讓風斂軒突然想起中午時他們在後院聊天的內容了。喜歡一個人就要向她表白,要不然她永遠也不知道你的心意。
或許,沐婉詞這句話說的很對。他現在缺的也許就是勇氣了,他想要跟她表白,可是自己弟弟要是在的話,他到時恐怕更鼓不起勇氣來向她表白了。
“那好吧。”風南洛瞳孔深處的眸光黯淡了幾分下來,他走到沐婉詞的身邊,喑啞著低沉的聲音說到。沐婉詞因為他這一回答,那顆懸在嗓子眼上的心才敢慢慢的放回到心裡,一陣風吹來,她才驚覺到自己身上已經汗漬涔涔了,整個人已經虛脫無力起來。
錢樂樂癟癟嘴,朝風南洛扮了個鬼臉。轉身,扶著風斂軒的肩膀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屋子裡沐婉詞偷偷的吐了口氣,心中直祈禱著他們這倆人的事情能辦成。
“墨御,我們去後山玩吧,我想要看夕陽。”再說,風斂軒和錢樂樂一出門。錢樂樂便扯著他的袖子說到。
風斂軒嘴角微微抽搐,仰頭看著正高高懸掛在他們正中間的太陽,擰緊眉毛,“錢姑娘,你的腳恐怕不適合登山吧?”
“這……我就是知道不適合……所以才跟你說我們現在就上山的。等我們到了到了山頂後,太陽正好下山,我們就可以看見夕陽了。”錢樂樂眉角彎彎,遠目中。
只是近黃昏,夕陽無限好。她就是不想這麼早回去,再看風南洛的眼色。看看夕陽,也是不錯的。
“那好吧,那你小心些,等下要是累了,就跟我說下,我們停下來歇息。”風斂軒寵溺的看了她一眼,
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倆人這才走了一段路,錢樂樂的腳便已經支撐不住了。風斂軒想要回去,可是她死活不回去。最後沒辦法,風斂軒只好揹著她又走了一段路程。
風斂軒的背上,錢樂樂眉角彎彎,對於每次都能坐“順風車”的她,表示爬山下山,對她毫無壓力。“墨御,你說我手中這個是什麼東西?”錢樂樂撩起自己的袖子,一顆鮮紅色的痣便映入風斂軒的眼簾中。自從她來到這個世界後,她這個身子的身體上便莫名的長著這顆痣,怎麼洗也洗不掉。
風斂軒側過頭,濃眉一挑,清亮的眸光一閃,用略微試探的口氣說到,“錢姑娘,你真的不知道這個是什麼?”
眾所周知,這守宮砂只有貴族或者宦官人家的千金小姐才會點這個。風斂軒和錢樂樂接觸了一段時間,她留給他的印象是家中並不是很富裕的。可是她的手腕上居然也點著守宮砂,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蹊蹺。
錢樂樂搖了搖頭,很是真誠的反問說到,“那你說它是什麼?”
“這……它是用來證明……證明……”風斂軒臉色一紅,稠密的睫毛唰唰地眨了倆下,“它是用來證明……你人很純潔的。”
“我本來就很純潔啊。”錢樂樂癟癟嘴,似乎對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