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小鬼子太過於關注烏閒了,這個話題還是讓它沉下去比較好。
“你別擔心烏閒了,他已經回邙山,現在很安全。”
小鬼子可不是好騙的,烏閒回邙山?烏閒的用意是帶著畢夏一起去邙山,他獨自回邙山還怎麼為畢夏製作解藥解毒?不過呢,畢夏都這麼說了,她也不好懷疑畢夏。
“我們不說烏閒了,我覺得那個候於,他好像在做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現在他逃了,躲在暗處,我覺得他不會就此收手,他若捲土重來,那最危險的……”
幾個人臉在小鬼子腦中打轉,最後,小鬼子鎖定一個人。
頭牌!
“怎麼啦?”看小鬼子神色迥異,畢夏不知道小鬼子又想到了什麼。
小鬼子臉色白了白,候於專注的是女子,頭牌是他鎖定的目標,那現在最危險的就是被關在東翠樓裡的頭牌。
小鬼子站起身,她跟頭牌雖然沒到姐妹一般深的感情,可相識數日,明知頭牌有危險,她總不能看著頭牌被候於利用,然後付出生命。
“你想去哪?”
手被畢夏抓住,小鬼子覺得,這件事,與畢夏並無關係,還是不要扯上畢夏為好。
“我,我去買盤瓜子。”
畢夏溫和的神情漸漸收起,若是以前,他只會猜這是小鬼子在說謊,但現在,他幾乎不用考慮,這樣的藉口,他再也不會相信。
“我陪你去。”
“不,不用了,就在樓下,很快就回來。”
畢夏緊抓著的手錶明的了畢夏的決心,小鬼子無法,只得由著畢夏一起下樓。
客棧大堂裡,唯一的一桌客人嗑著瓜子搖頭嘆息。
“這案子怕是破不了了。”
“就是啊,還好凶手針對的是女子,不然,我們怕也不敢出門了。”
“這大晚上的,咱們還是早些回去吧。”
幾個大老爺們丟了手裡的瓜子殼,紛紛離開。
掌櫃的看著帳搖頭嘆息,叫了小二收拾桌面,見小鬼子和畢夏要出去,便叫住兩人:“客官,要出去嗎?”
小鬼子點點頭,猜想著掌櫃肯定想關門了,便道:“掌櫃的,我們出去一會兒,很快就回來,你們給留個門。”
掌櫃的看看大街上,三兩人急步離去,也不知道小鬼子和畢夏這會兒出去做什,只得催促著:“行,你們快點回來啊,現在外面不大安全,不要逗留太久。”
“嗯,謝謝掌櫃的。”
小鬼子拉著畢夏急匆匆離開客棧,兩人直奔東翠樓而去,對下樓買瓜子一事,兩人都默契的沒有在提。
東翠樓被城首派兵嚴守,姑娘們也是足不出戶,遠遠的,小鬼子便看到大門被人從裡開啟,姑娘穿著披風,被侍衛攔下。
姑娘披風裹得嚴,小鬼子看不清容貌,可姑娘身上的披風,小鬼子卻熟悉得很。
只見姑娘從袖中拿出兩定金子賽給侍衛,可侍衛收了金子也沒給放行,姑娘便從懷中拿出一塊巴掌大小的金牌,金牌下的吊墜,是朵玉雕小曇花,而那玉雕小曇花……
小鬼子側眸看著畢夏腰間掛的吊墜,這玉雕小曇花是畢夏和烏閒的信物,那塊金牌,也是女帝在位期間賜於邙山的。
畢夏也注意到了那塊金牌,金牌是烏閒的隨身之物,是何時落在了那姑娘手裡?
小鬼子和畢夏默契的對視了一眼,侍衛見了那金牌,自然對姑娘放了行,姑娘左右看看,往右大街而去。
鬼鬼祟祟,想來是去做什麼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一路前行,轉來轉去,最後,那姑娘停在了女帝的廟宇前。
小鬼子一下子明白過來,任城首怎麼搜,也不會想到,候於會躲到這女帝的廟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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