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想跟進女帝廟,畢夏卻制止了小鬼子的行動,“裡面危險。”
畢夏紅瞳奕奕,小鬼子只得停下就地觀察。許多問題纏繞心頭,為什麼烏閒的金牌會在頭牌手裡?頭牌為什麼這麼晚來女帝廟?候於是不是真的在女帝廟裡?
等了許久,頭牌還未出來,小鬼子覺得,還是讓城首派人來檢視一下這女帝廟,若這裡真是候於的老窩,那一直不解的事情真像,便能得到答案。
小鬼子提議離開,畢夏自然願意,在兩人走後,女帝廟四周,多出許多雙紅眼,它們全都盯著女帝廟。
第二天,城首讓人搜查了女帝廟,然而,廟裡該有的有,不該有的無,這一點上,小鬼子認為很不正常,還有就是,東翠樓裡的頭牌,被問起時,她居然否認出去過,守門的侍衛也跟著隱瞞頭牌出去的事實。
小鬼子抱著頭絞勁腦汁的想,雖然知道候於會巫術,可巫術說出去,城首未必會信,而且昨晚她是和畢夏一同出去一同親眼看到的,候於根本沒機會使用巫術。
如此又過了幾天,東翠樓的姑娘們不幹了,這不讓開門做生意,又不放她們自由,這樣下去,她們還怎麼活,媽媽死了,東翠樓落在了頭牌手裡,這件事,不難想到,會有頭牌在裡面做文章。
於此同時,有一輛外表樸實內裡卻奢華的馬車進了淮東城。
關於東翠樓開業的事,城首沒予准許,可當夜,守在東翠樓的侍衛,卻全都撤走了,這也算無聲的准許了東翠樓重新營業。
城首沒迎來關於自衛律例的任何旨意,卻迎來了上級對湖中女屍案的限期追兇結案。
案件雖然漸漸明瞭,疑犯也鎖定了候於,但現在證據不足,候於也消失無蹤,五天時間抓兇結案,很是牽強。
養了幾天,小鬼子臉色紅潤光澤,畢夏時時看著入迷。
小鬼子每每看到畢夏那咽口水樣的表情,就忍不住往後縮了縮身子,實在不能縮了,便硬著脖子,伸出手臂去,可畢夏卻亮了亮獠牙,並沒咬下去。
在小鬼子的認知裡,殭屍不是見人就咬,見血就吸的嗎?怎麼到畢夏這兒,卻不是這麼一個走法了呢?其實這也能解釋得通,小鬼子所知道的殭屍,全都是在電視小說裡看到的,並沒真正見到過殭屍,而且,依畢夏這種作風,好像更接近的是惡魔,殭屍的級數還底了些,與畢夏不匹配。
“畢夏,你知道殭屍和惡魔嗎?”
閒來無事,小鬼子想給畢夏普及一下自己知道的知識。
“什麼是殭屍,惡魔又是什麼?”
畢夏自認,他是中毒很深,深到有些時候,他都懷疑,他已經不是人了。
“殭屍是由人而衍生的,惡魔嘛,也是由人衍生的,雖然兩者不可同日而語,但是殭屍和惡魔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有獠牙,喜歡人血。”
畢夏微微勾起唇,像是說著什麼無關緊要的事一般。
“那我即有獠牙也喜歡人血,我是殭屍還是惡魔?”
小鬼子抬手摸著下巴,搖搖頭:“簡即不是殭屍也不是惡魔,簡這只是病,治好了就不會這樣了,簡想聽聽殭屍和惡魔的故事嗎?”
“嗯,你說說看。”
“先說殭屍吧,我所知道的殭屍,它是在人死後,含冤不願魂散,然後加上一些外在鋪力,便詐屍復活,不過,變成殭屍活過來,只知道吸人血,然後不老不死,反正也是個悲劇;然後說惡魔吧,惡魔就大有來歷了,惡魔是成神後,因為一些慾望而墮天成魔,這惡魔呢……”
小鬼子將畢夏上上下下看了兩遍,接著說道:“他們自認很高貴,一般不與人來往,只有在人需要他們的力量來完成一件事的時候,會與人簽定一個契約,然後幫這個人完成契約後,會吃了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