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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我弓起腰不住地顫抖,一股電流充溢上來,忍不住戰慄感,牙關一合,便咬破了他的手指,頓時血腥味填充口腔,更加刺激了敏感的感官。

他抽出手指,笑笑:“好厲害的牙齒,悅容真像只野貓兒。”

我紅著臉窘迫道:“晚風,你、你太壞了!”

他懶懶嗯了一聲:“我喜歡這樣的壞,我知道你也喜歡。”分開我的腿架在案牘的邊緣,巨大的鈍器在入口淺淺摩擦,藉著早已溼潤的津液輕而易舉地推進甬道深處,一通到底,他愉快得閉目吟了一聲,慢慢地抽插起來,愈來愈快,,愈來愈用力,我用力抓著桌,痛感與快感交結著,竟美得百骸俱散,聲如顫絲,也情願隨他這般無度索取,死去活來罷了,再無他求。

高樓之頂,縷縷沁人肺腑的涼風流過,卻見那玉色琉璃瓦上,一道白色的身影懶懶散散地躺臥在那裡,不知醉臥了幾個春秋。

自他從塞外回到長川后,就已在這裡醉生夢死了好幾回。

沒人來管他,也沒讓敢管他,他已是這大昭國除了天子之外最尊貴的男人了,唯一能管住他的大哥,現在正和他最心愛的女子一起,住在那種滿梧桐樹的華麗宮殿裡。

他們兩人現在在幹什麼,說著什麼悄悄話?他們是不是很幸福,幸福得都把他徹底遺忘了?或者,他們偶爾還是會想起他,帶著一臉的同情和可憐,默默無語,換來一聲無奈嘆息:這可憐的蕭晚月,怎生得這般拿得起放不下,緊緊抓著早已死了的愛情不放,又是何苦?

他不要再想下去了,清醒的時候就喝酒,喝得醉了就以天為被以地為床,擁著清風明月入睡。只有這樣,他才能活在一個沒有痛苦也沒有快樂的地方。他甚至想過,最好就這樣死在虛無裡。

這樓頂是長川最高的九天闕臺,他躺在離天空最近的地方,醉後也便滾了下去罷,摔得粉身碎骨,一死百了,還能少走幾步,往生西天極樂。

他決定自己應該是死了的,可每次都張開了雙眼,摸了摸胸口,心臟還在跳動,跳得那麼痛不欲生。

他也知道,他那賢惠的好妻子除了命人給他送來這源源不斷地斷腸酒之外,還讓那些人牢牢看住他,他是斷然死不掉的。

也許人這輩子就這樣,你越想死得痛快,反而活得越痛苦;你越想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反而更落得十惡不赦;你越是想忘記一個人,那人反而越是猖狂在你腦海裡糾纏不休,佔據你任何一刻清醒的意識,攪亂你每一次困苦的呼吸。她無孔不入,無聲無息,無懈可擊。她是你的救贖,也是你的罪惡,她讓你明白愛是這世上最真實最美妙最勇敢無私生死相許的感情,也讓你明白,愛同時也是全天下最虛偽最可恥最不值得託付一絲期待的醜陋東西。所以她才能以愛為刃,將你刺得體無完膚,讓你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蕭晚月迷迷糊糊地不知第幾次醒來了,抬頭靜靜仰望夏日繁星點點的夜空,平靜的表情帶著一絲倦怠,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的左手拿著酒壺,已經空了。左手拿著兩樣東西,一支刻著月字的麒麟白玉簪和一條虎牙吊墜。那曾經是他最殷勤期待的兩個夢想,但現在就跟那酒壺一樣,都已經空了。

“我們要永遠在一起永不分開。”

他沒能守住這個諾言。

一廂情願的獨角戲,他連堅持的權力都沒有,沒有了她,諾言再美好,也脆弱得不堪一擊。他已經再也沒有勇氣了,去向那個鐵石心腸的女人乞討天荒地老了。

到底什麼才是勇氣?

他最大的勇氣,是哭著求她愛他,還是哭著求她別離開他,或者是哭著殺了她?

他真的不知道,每一次傷心得快要支撐不下去的時候,他只能退縮地逃,逃到黑暗的角落裡一個人買醉,一個人療傷。這一次,他無處可逃了,也終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