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地看了一會兒,又問:“你怎麼知道我屬兔?”
“池騁告訴我的。”
鍾文玉溫和地笑笑,“你還挺有心的。”
上車之後,池遠端掃了一眼鍾文玉手裡的糖人兒,明知故問。
“什麼破玩意兒啊?”
鍾文玉斜了他一眼,“破玩意兒?有本事你給我吹一個。”
池遠端不屑一顧的表情。
鍾文玉把糖人兒往空氣清新劑盒子的縫隙上一插,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你不是說人家是故意裝給咱倆看的麼?我過去的時候,他可沒叫一聲苦。我想給他錢,他也沒要。人家還說了,來這就是體驗生活的。你聽聽,多懂事的孩子!”
池遠端雖然臉色依舊冷硬,但心裡已經有些觸動了。
“有些話我都不好意思說出來臊你!我那邊房產手續還沒辦完,人家那邊就把房賣了。也就你把池騁那幾套房當好東西,人家連問都沒問,壓根都沒往那方面去想。。。。。。”
池遠端心裡越亂,鍾文玉越沒完沒了的。最後池遠端臉一黑,直接把插在盒子上的糖人兒給拿過來了。
“嘿,你要幹嘛?”
幹嘛?池遠端直接塞嘴裡吃了。
鍾文玉咬牙切齒,暗中嘟噥:“死老頭子,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了!
。。。。。。
一大早,汪顧接了個電話之後就笑醒了。
使勁推了汪朕一把,“嘿,快醒醒,天大的喜訊!”
汪朕把眼睛眯開一條小縫,睏倦時都異常凌厲的目光掃向汪顧。平時汪顧最討厭的事就是早上被電話吵醒,今兒被吵醒後不僅沒發火,還露出半年來最燦爛的笑容,足見這件事有多讓他高興。
“什麼喜訊?”汪朕冷淡淡地問。
汪顧說:“池騁被逮進去了!”
說著,高興地在床上打了一個滾,滾到汪朕背上又滾了下來。胳膊支著腦袋,笑眯眯的瞧著汪朕,那股盪漾勁兒比熬了多年的光棍娶上媳婦兒還血活。
汪朕嫌他無聊,翻了身繼續睡。
汪顧又壓到他身上,樂呵呵地問:“最近你忙不忙啊?”
“幹嘛?”汪朕一副提防的表情看著汪顧。
汪顧哈哈大笑幾聲,使勁在汪朕腰上拍了一下,“跟我回國啊!這麼大的熱鬧哪能不看?快快快,起來收拾東西,咱們現在就走。”
汪朕一動不動,如同死屍。
“你倒是快點兒啊!再不走池騁就該出來了,到時候看誰去啊?”
汪朕還是不動。
汪顧輕咳兩聲,故意說:“池騁這麼一進去,吳大眼兒可就沒有靠山了,我得趁這個機會好好擠兌擠兌他!”
話音剛落,汪朕就坐起身了。
汪顧本來就黑的臉瞬間更黑了,“我說汪朕你什麼意思啊?我剛才攛掇你半天,你丫不理我,怎麼我一提吳大眼兒你立刻就精神了?”
汪朕沒說什麼,麻利穿好衣服進了衛生間。
。。。。。。
今晚又輪到賈申值夜班。
他把事情忙完,坐在監視器旁,又開始這些日子最喜歡做的一件事,嚴密監視池騁的一舉一動。
與其說是監察,倒不如說是欣賞。欣賞池騁抽菸時那滾動的喉結,欣賞他閉目沉思時那硬朗的眉骨,欣賞他脫掉上衣時那精壯的胸膛,欣賞他內褲裡蟄伏的雄性象徵物。。。。。。
賈申看得正入神,池騁突然把視線定在了牆角的攝像頭。
雖然知道池騁不可能從攝像頭裡面看到自個兒,可賈申一舊心臟狂跳。
池騁就那麼直勾勾地盯著攝像頭看,犀利的目光透過監視器衝撞著賈申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