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憊早已厭戰,童貫只能靠驕縱士兵維持軍心,保持士氣,甚至開小差計程車兵,只要還想回來,概不追究。所以違紀的事情層出不窮,久而久之,誰都不拿軍紀當臭襪子啦!
“哦,姚副將急於上陣殺敵卻是好事,你轉了一圈殺了幾個夏兵,幹掉了幾個夏將啊?”趙檉彷彿來了興趣,探著身子又問道。
“他孃的,這些夏兵都是屬王八的,我們遇到一隊夏軍斥候,剛迎上去,他們打馬就跑鑽進了城池,我們沒追上。到了城下罵了半天,夏軍閉門不出,靠近了就用勁弩攢shè,靠不了邊,只好回來了!”姚平仲憤憤不平地說道,好像夏軍士兵沒有伸著脖子讓他殺,反而是人家的罪過似的。
“嗯,早聞姚副將素有勇名,今rì一見果然不假,只帶數十軍士就敢到城下挑戰夏軍的千軍萬馬,佩服啊,佩服!”趙檉衝姚平仲拱拱手笑著說道,可聽著那腔調怎麼也不想在誇獎他。
“呵呵,這有什麼,等哪rì上陣,末將定擒下那嵬名安惠獻於王爺帳下!”姚平仲卻當了真,看王爺誇獎,也笑著說道。
“謝謝姚副將美意,不過要等到下輩子了!”趙檉忽然變了臉,卻依然笑著說道,“犯將現已招認所犯之罪,推出去斬了...”
第二百三十三章 禍福相依
趙檉語出驚人,早就等在一邊的軍士上前將二人架著就向外走,“父親救我...”劉光世奮力扭動著身子,扭頭對劉延慶喊道,姚平仲雖然盡力保持著平靜,想充這輩子最後一次好漢,可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住哆嗦的嘴唇卻出賣了,顯然他也不想死。 快
“王爺刀下留人,此事我是主使,不關少將軍的事兒,要斬就砍我的腦袋...”推推搡搡將兩人拉到門口時,突然一人衝進了堂中,大聲吼道,可卻被隨後衝進來的兩個在門口負責jǐng衛的親衛按倒在地,可他依然奮力掙扎著喊叫,而兩個親衛卻好像十分吃力,居然無法制服他,隨後又有幾個執法隊的人衝了進來,一頓亂棍將他打倒,顯然他是外邊的犯軍,掙脫了控制衝進來的。
“慢著,讓他起身說話,問清楚再說!”趙檉擺手示意兩個親衛放開那人道,“你們幾個居然讓人犯逃脫,衝進帥堂,該領什麼責罰不用我再說了吧?”
“屬下明白!”幾個執法隊的軍士將衝進來的那人放開拉起,為的軍士向趙檉施禮道,然後毫不遲疑地和幾個同伴走了出去,不一會兒院子中就傳來棍棒擊肉的‘嘭嘭...’悶響聲和受刑者壓抑的慘呼聲。
“看管不力,致使人犯逃脫,應領軍棍八十,但被及時捕獲者減半,現看押犯軍的五名軍士已領刑完畢。請王爺驗傷!”幾名執法隊的軍士受刑完畢。被人架著重新回到帥堂,趙義出列施禮道。
堂上的人很多都是從兵士不都想劉光世和趙檉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他們多是一步步爬到今天的地位的,少不了捱過軍棍,當然一眼就能看出做沒作弊。眼前幾個剛剛受刑的忠勇軍軍士雖然強挺著沒有出聲,但是臉sè慘白,嘴唇上有血飲,褲子已經撕裂,褲子血淋淋的粘在身上,這軍棍打的實在。施刑人並沒有手下留情!
河東軍的眾人只是皺了皺眉,並沒有什麼奇怪的表情,說明他們已經司空見慣,而陝西軍眾將神情就複雜了些。這幾個軍士只是犯了小錯,更沒有釀成什麼後果,卻被打的不輕,而軍士們好像又捱得心甘情願...這一切表明忠勇軍中法紀森嚴,執法如山,王爺那句‘斬’看來不只是說說那麼簡單。
“王爺饒了末將吧,末將願待罪立功!”劉光世看在眼裡更是心驚肉跳,極度恐懼,兩膝一軟跪倒磕頭道。
“呸,什麼將門虎子。人頭落地不過碗大個疤,求個鳥饒!”那剛剛闖進帥堂的傢伙此時雖然被人按在地上,卻努力抬起頭衝跪在前邊的劉光世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