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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對本王的處理不滿啊,有什麼話可以說出來!”趙檉將二人的表現看在眼裡,劉延慶改口稱‘末將’似有服軟之意,姚古卻還端著老將的架子不肯放下來。趙檉明白的很,如果今天不能鎮服住他們,哪一天上了戰場,他們不聽排程,任意行事,那時麻煩可就大了,所以他點名問道。

“這...末將卻是對大帥的處罰有意見,那些軍將確實違反軍紀在先,按律也當斬,但是大帥也要問個緣由吧,否則怎能讓人服氣!”姚古沒想到自己沒吭聲,王爺也不打算放過自己。只得出列拱了下拳說道。

“嗯。本王疏忽了!”趙檉點頭道,“來人,將為犯將帶上堂來,當面質詢!”他也沒再往深裡逼,畢竟人家都是西北宿將,現在既然認可了自己的權威,見好就收吧!

這回輪到姚古詫異了,自己‘匆忙’之下,胡亂說出點意見,沒想到王爺卻‘虛心’接受了。要是擱在陝西軍中,誰敢當堂質疑童太尉的意見,當時就得被叉出去。

功夫不大,姚平仲和劉光世便被幾名執法隊的軍士推了進來。兩個人人被捆了半天又洗了天然浴,戰袍凌亂,頭髮披散,早就沒了當初的悍勇,又被剛才一嚇,倒像兩隻瘟雞,看到各自的老爹站在堂上,張張嘴想說點什麼,卻又被堂上肅穆的氣勢所攝,沒敢發出聲來。

“堂下何人!”趙檉拍了下案几大聲喝道。

“罪將劉光世。陝西軍鄜延路兵馬都監!”

“罪將姚平仲,陝西軍涇原路副將!”這種場面大家都見多了,明知他們是誰還要問啊,就是在心理上打擊你,告訴你‘我是兵,你是賊’,自覺的把自己放在了低人一等的位置上。

“劉光世,本王問你,你為何到蕃民城寨中擄掠,難道不知軍法嗎?”趙檉厲聲問道。

“稟王爺。末將擅闖蕃民城寨卻有緣由!”劉光世耷拉著腦袋,偷眼看了眼老爹,得到了鼓勵的眼神,知道這是自己能否活命的機會,趕緊說道。“因我陝西軍出兵倉促,軍中糧草不足。又被夏軍攔阻多rì,軍士們多有抱怨,想著明rì便是中秋,末將便想到蕃民城寨中買些吃食勞軍,只因言語不通,隨後起了爭執,末將就...”

“於是你就縱兵劫掠?”趙檉冷哼一聲道。

“是,末將一時氣急,想他們不過是化外蕃民,便動了手,這都是末將糊塗,還請王爺饒末將這次!”劉光世倒比他爹識相,上來就認慫了了,其中原因除了官階之外,主要還是王爺在京城掃黃時,他恰在京中,被王爺琢磨人的手段嚇怕了。事後大家說起,至於他是否親身體驗過,當事人沒說,旁人也不好確定,但觀其當rì表現,似是遭受過王爺的‘毒手’!

“劉經略,本王問你,你部可曾缺糧?”趙檉不再理會還在求饒的劉光世,轉臉問他爹道。

“稟王爺,不...暫不缺糧,到達靈州後,本部已如數領取了糧草四千石,牛羊千頭,足夠十rì所食!”劉延慶回答道,心中暗罵兒子平時看著挺機靈,怎麼今天卻找了個這麼低階的理由。

“姚仲平,本王問你為何要擅自離營,毆打執哨軍士?”問清了,趙檉問另一個道。

“王爺,末將自來到這靈州,每rì躲在帳中避雨,身上悶得都發了黴,卻連城下都沒去過,所以才出營到靈州城下逛逛,想殺幾個夏兵活動下手腳,回營時被哨兵攔住索要令牌,末將是偷著出營的,只好硬闖了...”姚仲平此時已經緩過神來了,挺了挺腰板平靜地說道,好像只是做了件很平常的事情,倒是趙檉這個王爺小題大做了。

其實這種事情不止在陝西軍中如此,便是過去的西北各路的軍中也是再平常不過了。童貫在西北統軍多年,因為每每大戰之後,傷亡都很慘重,而宋軍又實行的募兵制,進了營不死不殘就要幹到退休,西軍長年征戰,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