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快活,我此生……也便無憾了……”
“走開!”馮慎一掙,柳月秋便嬌呼一聲,倒向地下。
“哎呀!”
馮慎還以為力道使大了,忙想去攙。“柳姑娘不要緊吧?在下並非有意……”
豈料柳月秋身子一滾,便臥至馮慎床上。只見她明霞骨、沁雪肌,皓腕似脂,媚眼如絲。腰肢微顫,肚兜欲遮還露,真可謂“一痕酥透雙蓓蕾,半點春藏小麝臍”。
馮慎再要轉頭,手臂卻被柳月秋拉住,腳下一斜,便向床上壓去。
正當這時,帳簾又是一挑。香瓜揉著惺忪睡眼,迷迷糊糊地闖了進來。“馮大哥,俺半夜醒來,卻發現柳姐姐不在帳中了。你快幫俺找找……”
吃這一驚,馮慎與柳月秋急急從床上爬起。
“柳姐姐?”待看清眼前這一幕,香瓜瞠目結舌。“你怎麼會……怎麼會在這裡?”
柳月秋雙手掩胸,含羞道:“妹妹……我……”
見她身上幾乎寸縷未著,香瓜登時明白了。她狠狠地瞪了馮慎一眼,淚水嘩嘩湧出。“馮大哥!想不到你竟是這種人!俺……俺真是看錯你了!”
馮慎急道:“這是場誤會,你聽我說……”
“俺不聽!俺不聽!俺以後再也不想看到你了!”香瓜捂著臉,大哭著衝出營帳。
“唉!這下可真是百嘴難辯了!”馮慎望了望柳月秋,匆匆追出帳去。“香瓜你要去哪兒?快回來!”
二人這一跑一追,恰巧被出帳放尿的張作相與湯玉麟撞見。
湯玉麟呸了一聲,“大半夜的不睡覺,就他孃的知道打情罵俏。”
“恐怕可不是打情罵俏那麼簡單!”張作相詭秘的笑了笑,向著馮慎營帳一指,“五哥,你瞧!”
湯玉麟順指望去,卻見那柳月秋的腦袋從帳簾下探了出來,焦急地四周看看,又縮了回去。
“咦?那不是姚家那俏娘們兒嗎?她怎麼會在那小子的帳中?”
張作相道:“這半夜三更、孤男寡女的……不就是那檔子事嗎?定是馮少俠暗中與那俏娘們兒搭上了頭,正要行好事時,卻被田姑娘撞見了。”
一見到那柳月秋,湯玉麟便對其美色大為垂涎,此時一聽這話,不由得又怒又妒。“他孃的!在代官屯的時候,老子就瞅著他倆眉來眼去的不對勁!果然是勾搭上了!不行,這事老子得管!”
張作相趕緊攔著,“五哥你管這閒事做什麼?”
湯玉麟道:“這還叫閒事?那姓馮的小子平時裝的一本正經,哼哼……老八,這事跟你沒關係,你趕緊回帳睡覺去!”
張作相急道:“我是怕你惹亂子!”
“惹出亂子也是我自己扛!閃開!”湯玉麟說著,伸手就是一扒拉。
張作相打個趔趄,“行!五哥,你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
“趕緊走!”湯玉麟又推了張作相一把,便大踏步地向馮慎帳前闖去。
經香瓜一鬧,柳月秋緩了半天才回過神兒來。趁著沒人發現,她也不及穿衣,抱起地上衫裙便想回到自己帳中。不料腳尖剛要邁出,外頭便傳來了腳步聲音,緊接著人影一晃,湯玉麟已堵在眼前。
看到柳月秋這副模樣,湯玉麟使勁嚥了口唾沫。“你……你這騷娘們兒在馮三帳裡做什麼?”
柳月秋抱著衣裳退了一步,瑟瑟道:“我……我找馮少俠說話……”
“放屁!”湯玉麟道,“說個話還他孃的脫衣裳?我瞧你們這對狗男女,分明是在通姦!”
“不……不是!”柳月秋趕緊擺手,誰知雙手一搖,抱著的衣服就墜落在地。沒了衣物遮擋,胸前春光自然登時大洩。
因戰事接連不斷,湯玉麟已有數月未逛過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