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便稀裡糊塗地折了好多弟兄。”
馮慎點點頭,“看來這夥土匪不光會兵法,還懂陰陽啊!”
張作霖犯愁道:“懂陰陽?那豈不是更難辦了?”
馮慎笑笑,“張統領不必憂心,對在下而言,要破這種程度的迷陣,並非什麼難事!”
“那太好了!”張作霖眉開眼笑,“就知道難不倒你馮少俠!”
馮慎道:“破陣搶灘不難,可攻峰奪寨卻是不易。張統領,要想拔除匪患,需聽在下安排。”
“那是!那是!”張作霖連連點頭,“這一仗,我老張無論什麼事,都定先跟馮少俠商量。”
馮慎搖頭道:“不是商量,是一切皆聽在下號令!”
張作霖愣道:“全聽馮少俠的?”
“不錯!”馮慎道,“正所謂利可共而不可獨,謀可寡而不可眾。獨利則敗,眾謀則洩!若張統領信得過在下,便由在下來越俎代庖吧!”
“好!”張作霖道,“老八,傳我軍令下去,從現在起,巡防營全體將官,皆聽馮少俠指揮!”
“是!”張作相答應一聲,“我馬上去辦!”
幾人又看了一會兒,便下坡回營。為防土匪趁夜來襲,馮慎還設了數個警哨,讓兵丁輪流值守。
安排完畢,眾將兵便用飯休整、養精蓄銳,只待明日拂曉,便去佈陣攻山。
為圖清靜,張作霖派人給馮慎單搭了篷帳。雖不如在西窯坑營房那般舒適,但總好過與別人共擠一帳。
霸海雙蛟同宿、香瓜與那柳月秋同宿,其餘人等皆按官職大小,分睡不同的行軍帳。
更次漸深,駐地的將兵陸續睡熟。因大戰在即,馮慎不敢輕覷,故獨坐於帳中,挑燈夜讀。
正當這時,帳簾突然翻起,一個人影鑽了進來。
馮慎一愣,“誰?”
那人輕聲道:“馮少俠,是我……柳月秋……”
“原來是三姨太。”馮慎問道,“三姨太找在下有事嗎?”
柳月秋道:“白天的事,多謝馮少俠了。若不是你將我救下,我現在早已在奈何橋上了。”
馮慎微微一笑,“不必客氣,三姨太想通了就好。性命只有一條,哪怕經遇再悽慘,也萬不可自輕自賤。”
柳月秋垂下眼簾,幽幽嘆道:“可我如今,已是敗柳殘花,日後算是做不成人了……我真是恨我自己……”
馮慎道:“那又不是三姨太的錯。”
“要是姚老爺也能這般想就好了……唉……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馮少俠非但救我性命,而且不拿下眼子看我,這份恩情,月秋無以為報。”說著,柳月秋翩翩下拜。
“三姨太快快請起。”馮慎趕忙去扶。
柳月秋身子一軟,順勢倚在馮慎懷中,喃喃道:“我已經不是什麼三姨太了,馮少俠叫我柳兒便好……”
馮慎輕輕一推,“柳……柳姑娘這是何意?”
柳月秋美目流波,宛若盈盈秋水。“我們女人,生來便是男人的玩物……若馮少俠不嫌我身子髒,我願以身相報……”
每說一句,柳月秋的嫩指便動一下,待話說完,衣衫早已件件褪去,渾身上下僅剩一條肚兜兒。
翠袂半將遮粉臆,寶釵長欲墜香肩。馮慎面紅耳赤,急忙轉過身去。“柳姑娘……請你自重些……”
柳月秋蠻腰一扭,春風萬枝。走到馮慎身後,將粉臂雙雙環繞。“馮少俠好狠的心呀,你怎捨得拒人家千里之外?”
馮慎雖是個坐懷不亂的君子,但背後軟玉溫香,心中也是“突突”急跳。
柳月秋踮起纖足,將朱唇貼於馮慎耳邊,呵氣如蘭。“馮少俠,柳兒不敢奢求什麼,只求能與你這樣的英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