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蹟。
片紙殺人,即使是很多見過大世面的人也都要眼睛脫窗了,他們不是驚訝於這個男人的死,更多的是覺得有些可怖。
有人在自己面前殺了人可是自己卻絲毫察覺不到關於兇手的蛛絲馬跡,更別說這一手殺人不見血的絕活。
沒有像其他女人發出刺耳的尖叫,零七隻是簡單的招呼了一聲把人抬走去救治,趁著脈搏還有微弱的跳動,不過傷的是腦幹,恐怕就算是活過來,也開不了口了。
用擔架抬走了那個人零七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從那個人的後頸上抽出了撲克牌,別人沒看到,卻不代表她也沒有注意,撲克牌裡面帶著鋼板,四角是很鋒利的直角,陷入肉里人不死也活不長。
當然如果說那個人本來還是能搶救過來剩最後一口氣的話,被零七抽出撲克牌,傷口創面一下子增大恐怕連一點生的希望都沒有了。
捻著手裡的牌,零七眯了眯眼睛,似乎這已經快成為她思考的習慣動作了,剛剛樹後面身影快速的一閃,那個時候自己只覺得有什麼東西迅速地就飛了出來,連人影都沒有看清楚。
只是沒想到這麼一張小小的牌,竟然能繞過幾個人利用風的升力怪拐出這麼精細的一個弧度,命中這麼細微的地方。
如果不是第一時間看到了沒有藏好的西裝,而且有恰巧認出來那是牧清歌的衣服,恐怕即使是零七也分辨不出來吧。
摩擦著帶著紋理的撲克牌,垂下了眸子,牧清歌,你到底有多少東西是瞞著我的,似乎我有點好奇了。掛在唇邊的笑變得很是狡黠,低垂的眼瞼更是掩著了這個智慧背後的鋒芒。
“大家稍安勿躁,這件事情我相信山本家會妥善處理的,請大家不要驚慌。”不知道從何處走了出來,牧清歌禮貌的攔住了零七的肩膀,雖然看起來似乎是有些關係,但是分寸拿捏的卻是恰當好處,既不顯得過於親密,又剛剛好宣佈了某些似有若無的聯絡。
簡單的安撫了一下眾人牧清歌可是沒有忘記他這回的目的,以往種種的誤會讓他們錯過了太多,既然決定了,這個女人無論如何也要在我的羽翼下安然。
零七也很是納悶一個人的身手怎麼可能如此的突飛猛進,雖然以往他的實力也不弱,可是卻從來沒有見過他有如此的身手,不光是身形敏捷,最重要的是他隱藏的自己的能力似乎要比自己還要略高一籌。
更何況這又不是什麼異能世界,總不會是吃了什麼仙丹練了什麼秘籍就能擁有出神入化的武功的,對於身手這種東西來說,實打實的苦練才是真正的出路。
也就是說,他,到底計劃了多久,如果沒有這個人他又準備瞞多久。
零七一路上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甚至連自己被牧清歌牽了一路都沒有發現,看著這個有些瘦削卻十分挺拔的背影,心裡總是有種特殊的感覺,
即使心門仍然無法對他開啟,但是那抹一樣的牽絆卻始終在兩個人之間縈繞,也終究是解不開。
還沒等零七反應過來,已經直接被帶進了別屋子裡面,和式的推拉門雖然看起來很古老卻是意外的潤滑,滾輪的聲音還是很響亮。
“有什麼事要到屋子裡來說。”零七跪坐在茶几前倒了杯茶水,似乎是晚上吃的肉有點多,胃裡有點燒的慌,喝點茶水去去油膩也是不錯的。
牧清歌看著眼前這樣隨意的凌雨瀟心裡的悸動卻是絲毫沒有減弱,相反卻隨著她的一舉一動變得心潮起伏,耳邊一縷髮絲的滑落顯得更是慵懶中帶著恣意,不知怎地,往常的沉著冷靜,即使在生死邊緣都不曾有過的莽撞似乎一下子都湧了出來。
簡直就像是一個毛頭小夥子一樣,心裡有些挫敗,看著那一縷髮絲隨著吹進來的微風搖動著,牧清歌覺得自己的心都在飄蕩,果然,還是衝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