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腕就衝出了人群,跟在後面的人也沒有反抗只是跟著他走,被這堆人都快折磨的煩死了,有人解救,自然要趕快跟著走。
不過她現在就像是一個磁鐵,甩掉一撥,另一撥又圍了過來,當然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一個目的。
零七隻覺得在左方的腰際似是有白光一閃,眯著眼睛,這絕對是自由匕首才會反射的光,並沒有聲張,雖然沒有什麼人看起來異樣,不過還是暗自提高了戒心。
人群中啊的一聲讓所有的人心裡都是一顫,聲音叫的實在是很慘烈,一個穿著華麗的中年女子就躺在了血泊之中。
周圍的人連連呼喊,一身很快就出現了,可是即使是這樣,血還是沒有止住,反而有越流越快的趨勢。
人的臉色幾乎已經沒了血色,也就是喝杯水的功夫,氣息就已經變得很是羸弱。
“讓開。”在山本家的底盤受了這樣的罪,零七又怎能見死不救。
手邊的銀針一撒,直接封住了幾大穴位,逐個輕捻,眼見著血流得緩慢了不少,不過這種手法卻是貴在持續,半分不得停頓。
周圍的人群擁擠的不得了,好幾次零七的後背都被人的膝蓋磕到了,試著放鬆,雖然她明顯地感覺到了有人的靠近,這個時候卻也是動彈不得,畢竟自己現在的手裡可是拿著別人的一條命,只希望靠近的人只是無意的。
只覺得身後陰風一起,零七心裡就暗叫不好,該死這個時候卻真是萬分動彈不得,咬牙切齒的在心裡詛咒這個背後偷襲的小人,不得好死。
雖然感覺到了一陣陰風,可是身後的人卻是時時沒有了動靜,本來已經做好了受傷的準備,人呢?
一百一十二章牧清歌的表白
幾乎是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盡力止住女人的傷口,迅速的撤手,一連串動作行雲流水,沒有任何停滯全都是為了儘快脫離被動的局面。
繞過女人的身體邁到了另外一側,仔細審視著人群中的每一個人,人群中每個人的表情都是各不一樣,但總還都是有著幾分驚訝的,零七仔仔細細的在每個人的臉上瞟過,可是卻沒有找到那個疑似,就連剛剛那種危險的氣息都找不到了。
知道這個時候她才發覺牧清歌的身影似乎不在人群之中,皺了皺眉,雖然很不想承認可是她還是懷疑上了牧清歌,剛好就在自己身後,又剛好這個時候消失,是隻是湊巧還是別有目的。
左前方,一個恰巧被空出來的開口,大概是因為那裡背光所以圍觀的人也都只是稀稀疏疏的幾個,只見一個黑影猛的就衝了進來,手裡那把利刃寒光凜凜,如果不是在晚上投射燈打得太亮,那把已經被漆成了烏黑的匕首絕對不會被人發現的。
沒人想到這個時候會有人如此莽撞的衝出來,從零七看到他左不過兩秒的功夫,這個人就已經快要衝到面前了。
圍在外圈的幾個女士也都被這個人撞倒在地,咒罵連連,可是在看到這個人手裡的匕首之後又都馬上噤了聲,可千萬不要小瞧這個宴會里面的賓客,哪一個不是人精中的人靜,且不說是見多識廣,明哲保身這種事卻是掌握的比誰都伶俐。
手裡的銀針已經無聲無息的夾在了三指之間,今天的穿著對於零七來說也只能選擇這個方式了,恐怕就只有近身肉搏這一條路可選了。
幾乎已經是衝到了眼前,再進一點,就一點,零七隱忍著計算著最後五厘米的距離,男人那張毫無特色的臉去突然變了顏色,緊接著就是驟停,募然睜大的雙眼似乎在忍受著劇痛,向前撲倒正好就栽在了零七的腳邊,揚起了點點塵土。
要說沒有震驚恐怕是不可能的,男人後頸處插著的一張撲克牌幾乎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而就是這張撲克牌確實這個倒下的男人身上唯一的傷口,天吶,這是多少人的人生中頭一回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