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道:“衛斌那夥兒人早成了死人,老段交辦的這件事,還算易了,可他要咱們按住盛世那邊,這真是強人所難了,若是沒那日機場衝突,說不得我還能厚臉登門,可差不多已經扯破臉了,咱們怎生髮力。”
胡東海道:“老段的意思,無非是希望公子你動用舅爺那邊的力量,在京裡疏導疏導,最好能tongguo京裡走通那位柳總裁,哎,上面千條線,下面一根針,老段還真會出難題”
胡東海一聲嘆罷,徐龍象更是愁上加愁,眼下的事兒,很明顯,超出了他的能力了,他如何能辦,他舅爺是舉足輕重的大人物,這點事兒,他又怎好端到他老人家面前去說,該死的官僚。
徐龍象暗罵一句,一巴掌重重拍在石柱上。
“公子毋惱,事情或許不如咱們想的那般困難。”胡東海一搖摺扇,臉上滿是神秘的笑容,繼而,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胡老!”
徐龍象驚喜交集,胡東海什麼人,他太qingchu了,絕對是智謀高絕、城府深沉之輩,自打碰撞薛向失敗後,這位胡先生再未有開懷之意。
此刻,胡東海笑聲激揚,顯是心結已開,而解開心結的,絕對不只是胡東海想到了替段鋼平事兒的法子,恐怕這位是已經尋到了掐死薛向的法門。
“公子毋急,老段的事不解而解!”胡東海笑著搖擺著摺扇,遮攔出片片光影,朦朧間,顯露神秘之色。
“願聞其詳!”
徐龍象一屁股在胡東海身側坐了,目光灼灼。
第一百七十一章突破口
“公子,可還記得當日在機場,相逢薛向的場景!”胡東海忽然發問。
“沒齒難忘!”
徐龍象此四字,絕非在說當日薛向捏得他右手險些斷了骨頭,而是在回味和絕色玉人的相逢相別,想想,又是重重一聲嘆息。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去巫山不是雲,也非是要相知相戀,才會衍生出這感覺!
四字道罷,徐龍象臉上泛起驚疑,“胡老要從柳小姐和薛向的關係上下手?”
要說徐龍象真是好腦筋,轉瞬就想到了關鍵。
胡東海笑著點點頭,爾後,又搖搖頭,神秘莫測,“咱們的事兒,確實得從這二位下手,而老段的事兒,壓根兒就無須咱們操心。”
徐龍象若有所悟,又聽胡東海道:“公子可還記得,那日在機場,薛向和那柳姑娘,互稱表哥表妹?”
徐龍象愁眉又聚,道:“胡老是想說,即便咱們不用發力,那位柳總裁也不會鬧騰起來,因為她和薛向根本不是表哥表妹,反而是情人的關係,而薛向又是官員,今夜又替那柳總裁出的頭,若是柳總裁敢鬧,勢必要將薛向引入大眾的視線,是以,她不會繼續鬧,咱們也省了力氣。”
徐龍象聰明絕頂,老胡方起了個頭兒,他便將所有的線索都串聯起來了,聽得胡東海連連點頭,又微微皺眉。
而胡東海這皺眉,則是因為徐龍象說這話時,嘴巴里好似含了顆臭掉的榴蓮,越說越見苦澀,顯然,這位定是又想起了佳人他屬,婉轉承歡的場面。
“公子,佳人傾國,世所多有,何必苦戀一枝註定觸不到的花朵呢。”
胡東海知道這男人有個毛病,那就是越得不到的女人便越覺得是最好的,他這般安慰,也自知無效,不過是聊盡人事罷了,說罷,又道:“公子既然悟出了前者,想必毀薛之事,心中也有了大概章程了吧。”
徐龍象從來就是個幹大事的人,他雖沉湎於邂逅柳鶯兒的回憶,卻始終能分清現實和意yin,此刻,胡東海終於說到這最重要的事上來了,他精神陡然一振,“胡老的意思,莫非是屠掉薛向,也得從這位柳總裁身上入手?”
胡東海撫了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