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碰上了高人,高人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將這葫蘆通了海眼。
“倒,倒是很淡。”吳金玉撓撓頭,不知道說什麼好。
“好啦,貧道本想好好喝會子,卻叫你都喝了,這葫蘆水麼,貧道算送你的,那麼我就先走一步,不打擾,不打擾。”說著又念一聲道號,起身就要走。
吳金玉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忙把道士個喊住,他站起來一把抓住道士寬鬆的袍袖說道:“這位道爺,怎麼說走就走,來來來,到我家去坐坐,我家還有好酒好菜招待。”他也知道遇到高人不能交臂失之,看來這人有些法術,吳金玉也是個喜歡看稀奇的人,總要再叫他露兩手才行。
那道士笑道:“你不是不齋僧道麼?貧道我也沒有那麼大的酒癮,喝了你一口也算足夠了。不打擾。”說著手一縮,粗布的道袍就像絲綢一樣從吳金玉的手裡滑脫了出去。
“唉!”吳金玉看自己留不住,突然怒道,“那道士,你總算是喝了我的酒了,喝一葫蘆是喝,喝一口也是喝,你自己說的,喝了我的酒便要幫我幹活,你可不能走!”
那道士噗一聲樂出來,手一指田裡:“你瞧,這不是都做好了麼!”
第一百四十節 道士一戲吳金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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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金玉在田間勞作的時候,偶遇了一個道人。這道人總有些個奇門的法術,與吳金玉玩笑了一陣,吳金玉本不是信佛通道的人,他不過是個愛看熱鬧的莊稼漢。那道人只在吳金玉面前露了一小手,便叫這個村野的莽漢心服口服,一定要把他請回家中好好的聊上一聊。可他自己也沒有想過,自己不過是個莊稼人,所知所懂的就是那些地裡面的東西,那道人有什麼可與你說的談的?只是吳金玉總覺得他與這道士一定投緣,冥冥之中自然有天意所在,否則這奇異的道人怎麼不出現在別人的地頭,偏偏就站在他吳金玉的眼前討酒喝呢?
那道人看吳金玉將葫蘆裡的酒喝得差不離,哈哈一笑就要離開,吳金玉怎能放著這高人就這麼走了,便極力想要挽留。那道人自說,我本是討你酒喝的,這酒也喝過,事情也妥了,怎麼你還要強留我不成。吳金玉此時便有心要耍賴,他對道人說道:“你答應幫我做著地裡的活,我才給你酒喝,此時不論多少,你總是喝了我的,難不成你這麼高這麼大一個人,還學那小孩子耍賴嗎?”
道人笑道:“你怎知道我要耍賴?舉頭三尺有神明,家中祖師爺在天上瞧著的,我們出家人怎能對你們打什麼誑語?喏喏喏,你自己瞧瞧,那地裡的活可幹好了?”吳金玉順他手指去看,就看田中一隴隴的秧苗整齊地排列在水田裡面,顯然已經大半插好。
真是叫他啞口無言,這道人的確是有些本事,可這會子時間,他一直在和自己爭酒喝,一步也沒有離開啊,況且這田裡的活計,就算來三四個幫工,恐怕也要一整天的時間才能全部插好——便是他吳金玉一人,手中勤快也要使出吃奶的力氣忙上兩三天,怎麼就這一會的功夫,那秧苗就像長了腳一樣自己跳進水裡鑽進泥裡了?
吳金玉還疑惑這那秧苗別就是這麼浮頭擺著的,根基不穩老——他畢竟是個莊稼漢,眼前著景象叫他吃驚,可他還是念念不忘自己的田地自己的秧苗,這可是一年的收成!他擼了擼袖子,將褲腿撈起綁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