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為了爭奪一點魚糧,可是拼了氣力的排擠著一旁的同伴,著實有意思啊。”
知道夫君話中有暗指的意思,身後坐在石桌旁喝著茶的曾天琴放下手中的茶杯,臉上也掛著嬌笑,“老爺你今天看起來心情很不錯啊,是不是朝堂上有什麼好事發生啊。”
司馬玉藤將手中的瓷碗放置一旁的臺子上,在石凳上坐下,看著對面美麗的夫人,嘴角泛起一絲微笑,“近日侯藺兩家怕是要有好戲上演呦。”
“老爺此話怎講啊?”隨手為他倒了杯茶,面上一如往常的溫柔。
“老爺,夫人。”下屬王全小跑著從廊橋的一頭走過來,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看著夫人在,避忌的看了眼司馬玉藤。會意的司馬玉藤微一點頭,“你直說就行。”
王全欣喜的稟報,“侯奕清今日又去了煙雨樓。”
“好。”司馬玉藤嘴角泛起笑意,“王全,去把巫曇叫來。”
王全領了話便小跑著退下。
“這下藺舟揚該要跳腳了。哈哈。他的準快婿成日裡的往煙花之地跑,他那麼心高氣傲的一個人,這事傳到他耳朵裡,那還不把他給氣炸了,這丟了他藺舟楊的臉面不說,這侯藺兩家的婚事能不能成倒成了事了。”
原來老爺是為這件事高興,曾天琴也是嘴角含笑,沒說話,他是從政的人,她只想好好的做好他的賢內助,不會過多的詢問他的政事,只要他開心她就開心。
正談話間,便見著巫曇從前面走來,巫曇身著一身簡單輕便的黑衣,臉上面無表情,彎腰輕施一禮,“相爺。”
“巫曇,現在吩咐你一件事。”司馬玉藤走近他,“你潛入煙雨樓給我觀察一下侯奕清的動向,看他連著幾日進出煙雨樓所謂何事,重要的話重要的人都不能遺漏。”
“是,相爺。”跟著左相有將近半年的時間了,他的吩咐巫曇全部會意,每次辦事也都令他滿意,這巫曇跟了司馬玉藤,可令司馬玉藤省心不少。巫曇隨即恭敬地抱拳領命,然後像風一樣的消失在兩人面前。
司馬玉藤嘴角揚著笑,輕輕轉動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侯厲琦,這下我看你還怎麼拉攏藺舟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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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三年塵封曲
“咦,我怎麼突然睡著了,伊離,你站在門外做什麼?”玄姻打了個哈欠,看著站在門外發呆的伊離問道。
“你醒了。”伊離整了整情緒,微微笑著在她旁邊坐下,“你剛剛太累了一回到房間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哦,這樣呀。”玄姻毫無猜疑的淺笑著看了一眼她,剛才受驚不小,腦子到現在還不太平靜。
伊離想著剛才那個令玄姻不愉快的富家公子,便好奇的問道,“玄姻,你剛剛····為什麼拒絕了那個公子的要求?”
玄姻眼中的神色突又變得惆悵起來,拿起腳邊的琴安放於桌上,伸手溫柔地拂過琴面,看著琴的眼神像極了璟姑姑看著畫像時的眼神。“這把琴···是他送給我的,你看這朵白蓮。”她纖細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撫摸過琴身上鐫刻的蓮花,面上淡淡的顯露出幸福的笑容,“他說初見我時,我安靜的坐在臺樓的一角撫著琴,穿著白衣,神情自若,在一堆濃妝豔服的女子中甚是出挑,像一朵出了淤泥的白蓮,吸引著他的目光,所以他在這把琴身上刻了一朵白蓮。”
“他?”
“他叫殷文其,一個深深印刻在我生命裡的男人····”回憶的傷痛與失落感讓她撫摸著琴身的手有些微微顫抖。
發覺著她突然地神情起伏,伊離緊緊的握著她顫抖的手,“那他···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