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覺得沒有任何聽著的意義。眼神轉向樓下角落裡的侯奕清,他坐在那裡好幾個時辰未曾動過了,沒有姑娘相伴,也沒有與之相談的人,只是一個人安靜地喝著酒,聽著臺樓上藝妓嫻熟的琴聲。
一曲謝幕,那個額頭上有紅斑的女子微一垂首,淺笑著抱著琴離開。侯奕清突然抬首呆呆地望向她離去的方向,渴望著會看見另一個倩影出現,但直至佳人離去也未看見一直期望的人兒。
乾笑了笑,舉杯淨了整個杯子,起身離了煙雨樓,面上是明顯的失落之色。
褪了外衫,玄姻疲憊的揉了揉肩膀,看著窗外的月朗星稀,不禁的淺淺一笑。正解著內衫,只見一個黑影快速的開門而入,嚇得玄姻往後倒退一步,身體正好抵在一旁的屏風上。巫曇即刻伸手捂住了她驚慌的嘴巴,鬆了正解著衣帶的手,白色的內衫立馬敞開大半,粉色繡花的肚兜顯露在外。當下兩人便尷尬的不自覺紅了臉,巫曇將眼神看向別處,“你先把衣帶繫好。”
玄姻羞愧不已,慌忙的將散開的衣服繫好,看向他的眼神既慌張又不安。
巫曇正了正表情,看著她,“你不出聲,我就放開你。”
玄姻答應的點了點頭。
鬆開手後,玄姻害怕的緊靠著屏風站著,雙手下意識的護在胸前,“你是什麼人,這麼晚了闖進我房間做什麼?”
“你跟剛才在樓下角落裡喝酒的男人是什麼關係?”
“什麼男人,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玄姻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從他看著你的神情就知道你們一定認識,他連著幾日都來這裡聽你彈曲,你怎得說不知道。”巫曇的語氣有些嗔怒起來。
看著他焦急嗔怒的臉色,玄姻心下一緊,她當真不知道他說的是何人,腦海中不斷地搜尋著這幾日與她有著瓜葛的嫌疑人物,突然想起了前兩日在煙雨樓讓她彈奏《陌戀》的男子,心想著此事一定是與他有著關係。
“他····我不認識,只是前兩日來聽曲的客官,我們僅有過一面之緣而已。”
僅見了一面就天天往煙雨樓裡跑,看來相爺猜測的沒錯,侯奕清定是在煙雨樓裡有了相中的姑娘,才這般不顧身份,流連煙花之地。“你和他當真只見過一面?”語氣有所放緩。
“當真。”沒有想到自己會因著一個陌生的男子而惹來麻煩,這些令她更加不安起來。
“玄姻,在房裡嗎?”幾聲輕緩的敲門聲突自傳來,巫曇用手臂將她箍在屏風上,朝她使了個眼色。
會意的玄姻也不敢聲張,對著門外喊道,“伊離,等一下,我在換衣服。”
她聰明的舉動令巫曇很滿意,便鬆開了禁錮的手臂,“今晚之事,不許透漏一個字。”說完,便一躍身從視窗跳了出去。
看著視窗消失的身影,終於放鬆的舒了口氣,開了門,看見門外等待的伊離,“伊離,你來了。”
“嗯。木屋裡太冷清了,就來你這裡尋點溫暖。”
 ;。。。 ; ;
第18章 欲破壞聯姻
雖然上一次來被伊離冷漠對待了,但是侯奕清並沒有放任她不管,之後連著幾日,侯奕清都悄悄入了煙雨樓,每次都會選擇角落比較隱蔽的位置,只是安靜的喝著酒,聽著臺樓上藝妓的演奏,偶爾會在煙雨樓看見伊離,但都未曾上前說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也感覺到滿足了,不見面,不說話,不打擾,這樣就不會傷她更深了。知道她留在煙雨樓的原委後,他終於舒了口氣,他就知道她始終不是那種放棄自己的人。
院子裡的池塘養了幾條錦鯉,司馬玉藤正端著盛有魚糧的青瓷碗,撒了把魚糧進池塘,看著那些小東西爭相擁擠著吃食的模樣,司馬玉藤不禁笑了起來,“夫人,你看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