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檯,準備麻藥。”
走到小櫻和她母親身旁,握起二人雙手,少有的一臉嚴肅道:“放心!”短短兩個字,正是千言萬語盡在其中。
母親點了點頭,輕聲道:“有勞了凌醫師。”聲音雖顯沙啞,但當中卻透著一股很強的信心,這便表示她對凌光的信任。
小櫻天真地說:“叔叔,等小櫻病好了,你可以帶小櫻去公園嗎?我想看大老虎。”
凌光發自內心地笑了笑,道:“一定,我們拉鉤鉤?”
孩子伸出小手,支起小拇指對著凌光。凌光笑了笑,也伸出了自己的手指,不過不是小指,而是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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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這間手術室是戰場,那麼,李邢的辦公室現在便是它的盟國。院內所有內科專家集齊,大家都擁坐在內。這本寬敞無比的‘別墅’如今已被擠至人滿為患。有站的,有坐的,大家手中都點著根香菸,卻沒有人去吸,只由它燃著。所有人的眼睛都全神貫注地盯著李邢辦公桌上的那臺電腦,盯著五分鐘後將為兩名病患實施手術的凌光。
不過,還是有一個人例外,他吸著香菸,滿是不屑地斜眼瞟著電腦螢幕,一點也不關心等下將要進行的手術,他就是陳明。
擔著小櫻二人上了手術檯,凌光再道一聲“放心”,便著隨他同來的兩名麻醉師分別在母女皮下注射了麻醉劑。
五分鐘後,麻醉效果先在孩子身上體現出來,從眼神看,她已有些神智不清了。凌光取出一根細細的針頭在小櫻身上輕扎幾下,問她還有沒有感覺。孩子只在嘴裡咿咿呀呀含混不清的應著,沒一會兒便沉沉睡去。在去看她母親,也已沉入麻醉中了。不過為保萬全,他仍是取了根新的針頭在母親身上試扎幾下,等他確定二人已被麻醉後,才對護士道:“準備手術。”
護士齊聲應諾。麻醉師適時的退了出去。
他站在兩張手術檯中間,左右看看母女二人,再瞅瞅她們的心電圖,確定一切正常後,再道:“給黃櫻輸上葡萄糖,準備血漿隨時供給;再為程紋插上人工輸氧管。兩個病人的身體素質都不大好,你們要隨時注意她們的脈搏和心率。”
再交代兩句,凌光戴上口罩,看也不看一眼地伸出大手對身旁的護士道:“三號手術刀。”
護士遞上工具。
凌光接過這細薄的刀片,瞅了眼牆上的時鐘,深吸一口氣:“9點十五分。手術開始!”
護士再應一聲,各自回到各自的工作崗位(輸液、心電圖關注、手術工具管理、還有一個是專門為凌光擦汗的。。。)。
等她們各就各位後,凌光拿起手術刀,迅速的照著小櫻腰上劃去,位置準確無誤,速度快的更是另那些坐在院長辦公室內的專家們驚訝。
幾秒鐘後,小櫻那幼嫩的腰膚上便多了一道令人觸目驚心的深長傷口。凌光根本不給那些急不可待欲順著孩子傷口‘竄’出的鮮血一絲機會,動作麻利地為她打上了止血鉗。這本該是護士操作的程式凌光卻親躬了。他沒有時間,他不可能去等那些‘笨手拙腳’的護士來做,小櫻的身體承受不住任何一絲血液的無謂流走。
止了血,凌光不敢有片刻停頓,轉過身去再以同樣的手法割開母親腎上面板。這對一般醫生來講須費不少周折、耗費不少時間才能完成的“開膛”,凌光卻以一種令他們匪夷所思的精湛手法、超快速度完成!
時間不等人。他稍稍撥動了下二人身上的止血鉗,接過護士遞來的手術剪,身子左右搖擺,一邊一下,連看都不用看的(在李邢與那些專家看來是這樣的)剪破了擋在二人腎臟上處的幾根血管。那隨著他身子左右頻繁搖擺的大頭,看上去像是吃了“搖頭丸”般。。。。其實,只要能有一位稍稍有經驗的醫師來配合他,那他現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