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再也沒有別的表情了,幾人匆匆付了飯錢離去,看來是不怎麼願意跟凌光這‘神經病’在同一處用餐了。
“怎麼樣嗎?我在問你話呢。”凌光放下酒杯再次問道。
“不知道。。。。。”小木棍蔫聲答道。
“咦?你怎麼了?”凌光握起小木棍(他的食指)奇道。他聽出對方說話時的聲音有些不對。
“我。。。我沒什麼,只是有些‘神離’。”小木棍回道。
“神離?”凌光更加不解了。
“就是你們說的‘暈忽忽’。。。。不行了,我要小憩一下,你自己喝吧,恕小木棍我不能奉陪了。。。“他越說越聲音越低,直至漸漸地消失了去,連凌光的呼喚也聽不到了。
凌光看著自己略微發紅的‘食指’啞然失笑,自言自語道:“哎…………還以為能有個人陪我喝酒呢。。。。這傢伙酒量真小,我喝這麼多還沒醉,他倒先醉了。”旋即他似又突然明白了過來,想到因是小木棍吸走了他體內的酒精,所以他感覺不到有絲毫酒意,因為他方才他喝下去的等於是水,而所有的酒精其實都到了小木棍肚中,固爾才幾杯對方就醉倒了。再想想小木棍的體積對上方才的酒精容量,凌光不禁莞爾,暗付小木棍方才飲下地酒都夠它自各泡回澡了。
再要了一瓶酒,凌光下著冷盤把它送完,便起身走人。
剛一步出飯館,他便覺一陣酒意微微上湧,方才還沒這感覺的,轉念一想,他知道了是小木棍正將酒精轉回給他體內,於是低聲笑道:“你還真是不吃虧,這樣哪怕是喝再多你也不用怕酒精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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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暈乎忽忽的回到了住舍,發現乘華年又不見了蹤影,正自道這小子怎麼成天亂跑的不著家,遂又反應過來今天是禮拜天,對方應是去“水泥場”開工了。
一個人無聊的時候,除了睡覺、一般是再沒別的事情好做了,他手上又沒有電腦等娛樂工具,自身更是朋友少、沒什麼娛樂專案,除了整日遊手好閒的亂轉外,他就再也沒別的事情好做了。結果凌光自然是倒到他那不論春夏秋冬都是一如既往那麼潮溼的被褥上呼呼大睡起來。
兩種呼嚕聲:一種隔遠便聞,如雷鼾至,出自凌光大口大鼻;一種在細聽下方能察覺,輕巧細微,傳自凌光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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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睡了多久,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了他。凌光揉著惺忪的睡眼爬起了床,嘟嘟囔囔地開啟了房門,不滿道:“你小子怎麼出門不帶鑰匙呀,真是的。”當他開門看清來人後,才發現認錯了,不是乘年華,但卻很面熟,又一時想不起對方是誰,愕了愕,問道:“你是。。。。?”
對方一臉焦急,不容凌光多說,拉起他就往外行去,邊走邊道:“快點,年華出事了!”
凌光不滿地掙脫了對方抓著自己胳膊的手,退回房內嚷嚷道:“你誰呀?什麼出事了?”
對方焦急道:“我是明澄,跟年華一個工地的,年華出事了!”
凌光這才清醒過來,聽清了對方的說話,楞楞的打量了一下來人,想起了乘年華確實有這麼一號朋友,自己還跟他喝過幾次酒,可惜當時人太多,年華也沒給他一一介紹,加上自己的記性又不好,初見時當然對他沒什麼印象了。
凌光道了聲:“哦…………你呀,我想起來了,明澄嘛。”旋即猛然反應了過來,抓起對方肩膀用力搖道:“你說什麼,小華怎麼了!?”
那明澄心裡著實佩服凌光的遲鈍,當然了,他現下也沒空去數落凌光,拉起他的手就往外跑去,邊跑邊道:“年華進醫院了!”
凌光聽罷當場立定,心裡一沉,急問道:“怎麼回事兒!?”
明澄顯然沒功夫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