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兒大以外。可皇家之人哪一個架子不大,只不過那太后知道柳茜茜是她的親生女兒,所以才會那麼和善罷了。
“呃,茜茜,其實那李宸妃並沒有那麼討人嫌,如果你肯用心去看她,便會現她也是一個可憐的人。而且太后的事兒不一定與她有關係,她進京並沒有多久,而且還是一直住在開封府內醫治眼疾。所以她在宮中出現也許只是一個巧合。”
“巧合也好,有因也罷,總之老孃對她沒好感,也不打算對她產生好感。”
張浩的那一番語意深長的話兒,根本沒在柳茜茜的心裡產生一點兒影響,她就是認定了那李宸妃不是什麼好鳥。
“她在宸宮,她以前住的宮殿。看皇上的那意思,好像不打算讓她隨胡一統離開京城了。畢竟她是皇上的親孃,而太后又新喪,也許皇上是想在她那兒尋一個寄託吧!”
張浩嘴上雖然對柳茜茜說著這樣的話兒,可他的心裡卻清楚的知道,皇上這樣做根本不是為了尋什麼寄託,而只是要迎他的親孃回朝當太后。以前有那個李太后擋在前面,他不好說什麼做什麼,現今李太后不在了,而李宸妃畢竟是他的親生母親,所以在這個時候迎她還朝似乎也無可厚非了。只是她這一來,怕是朝中又要動盪一陣了。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先前李太后的那些忠實黨羽們怕是會遭到一番洗劫呀!
“小浩,陪我去見皇兄,我卻要問問他到底要做什麼?母后新喪沒有幾天,難道他現在就要迎那個李宸妃進宮嗎?”
柳茜茜話一說完,便氣呼呼的向著無憂宮外走去。張浩看著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的柳茜茜,只有搖了搖頭的跟了上去。因為他聽到了茜茜嘴裡說出了現在兩個字,那意思是不是可以認為,如果過了太后新喪這段時期,皇上迎李宸妃進宮她便不會反對了呢?
“皇兄,麻煩給無憂一個準話,母后的事兒你到底還管是不管了!”
柳茜茜看著上座一直沉吟不語的仁宗皇帝,她現在已經很有耐心了,可她的耐心也絕不會過一盞茶的時間。不用說原本就心浮氣躁的柳茜茜了,就是沉穩如張浩,他也對上座那一直不語的仁宗皇帝有了看法。
這他孃的還算是個男人嗎?還九五至尊的一國之君呢,連這麼一點兒屁事都在那兒不吭不哈的拿不定主意。真他娘枉廢了身上的那張男人皮了。
“好,你不管了是吧?那無憂自己管,只是到時候涉及到什麼人時,也希望皇兄如剛才一樣反應。”
柳茜茜這話幾乎是咬著牙兒說出來的,她一直就知道仁宗皇上只所以對她疼寵萬分,全是因為她可以替他穩定太后那邊兒的勢力。如今太后已逝,她這個無憂公主似乎是沒什麼用處了,所以皇上也就沒必要搭理她的任何要求了是嗎?如果真是這樣,她不會介意讓這個無情無義的皇上領教一下來自21世紀人的報復有多強烈。
“無憂,你怎麼……唉呀,最近生的事兒那麼多,你總得容皇兄考量一番吧?總不能你說怎樣就怎樣呀,畢竟這朝中大臣的眼睛可都盯著呢!”
朝中大臣嗎?好,既然你提到了朝中大臣,那麼本公主就當著朝中所有大臣的面去重提這個事兒,老孃還就不信了,這太后屍骨尚未寒,那些人便會甩手什麼都不管不顧了嗎?
“就依皇兄所言!”
柳茜茜冷不丁的冒出了這麼一句話,著實讓那個上座的仁宗皇帝愣了一下,他根本不會想到柳茜茜為什麼會冒出這麼一句話來。依他?依他什麼?他有說過什麼嗎?
“無憂,皇兄不明白你的意思。”
仁宗皇帝一臉我很鬱悶,我很不解,我很糊塗的樣子看著柳茜茜與張浩。張浩眯著雙眼迎了一下仁宗皇帝的目光,接著又啪的一下將腦袋甩到了柳茜茜那邊兒去。那意思好像在說,皇帝大人有事兒問您的皇妹,咱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