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了。郝然本想阻止他汙染水源,但卻發現這條河流是活水,貌似是繞著山丘流進另一頭森林的。
知道是活水後,郝然也忍不住想洗澡了,她脫掉鞋襪以及外套和長褲,想到這反正也沒其他的‘人’了,索性連內衣和內褲也脫掉了,直直栽進河流泡起來。齊程見她進來了,連忙親熱的湊了過來,雙手捧著水給她淋浴起來。郝然也幫他洗刷起皮毛來,齊程的皮毛打溼後,緊貼著,看上去很滑稽可愛,而且他兩隻耳朵還好像怕水似的一抖一抖。
郝然捉弄的去彈他的耳朵,因為她發現只要去彈,他的耳朵就會自動折起來,特別有意思。齊程顯然發現了她的惡趣味,抗議似的的捧起水朝潑去,郝然當然不甘示弱的用水還擊。於是好好的洗澡頓時變成了兩人打水仗的戰場,潑水潑得不亦樂乎,笑聲不絕於耳。
可是郝然某個潑水的動作用力過度,差點直接栽倒進河流裡,齊程見了靈敏的上前一把將她抱住,這才讓她免於栽倒在河內的礁石上。只是齊程抱她的時候,好像不小心將手停在了她某個隆起的部位,雖是無意,其實有意也無礙,畢竟他們可是老夫老妻了。
但齊程顯然不這麼想,竟然臉色泛紅了,手不鬆開又不動,郝然玩味的看著他,沒想到結婚多年的老公還有如此純情的一面,是被獸化所開發出來的麼?於是她忍不住想逗逗他,看有進一步的話他會有什麼更可愛的反應,她一手覆上齊程停在那的有著柔軟皮毛的手背,按著他的手朝裡緩緩揉動了幾下,果然,齊程臉更紅了,可是他卻不是要抽回手,而是低下頭舔了下去……
郝然暗自叫糟,不小心玩過頭了,想避開卻被齊程緊緊的圈在懷裡逃脫不得,只能任他條長靈活的舌頭朝她的胸前舔舐著。他溫柔又細緻的舔舐面面俱到,在硃紅上逗留的尤其之久,讓郝然本能的有些酥麻,甚至臉上泛起了有感覺的紅暈,聲音都微顫起來:“老公,現在還不行……”
齊程當然不理,顯然已經進入狀態,不僅繼續用舌頭挑逗她的前胸,甚至慢慢向下移去,緩緩的侍弄她的肚幾,一下一下,輕淺有度。郝然覺得她若還是制止不了他的行動,她自己也不會想去制止了,於是她用盡最後一絲理智想去推開齊程,當然是推不開的……於是她很卑鄙的用了另一個點子——“老公,我疼……”
果然,齊程立馬就停下來了,很快的抬起頭,一臉緊張的看著小臉透紅的郝然,還伸手探她的額頭,似也真感覺到燙,於是他臉上的紅色頓時消失殆盡,啞著聲:“老婆,哪裡疼?”
“呃……”郝然支吾了一會,她卻沒齊程來的容易消散**,頓了好一會才說出下句:“就是……那裡疼。”
“那裡是哪裡?”齊程很認真的撓了撓頭,一臉茫然的看向她。
“……就是……”郝然意識到她的語言帶有歧義,於是低著頭想想一個好的解釋,卻不料這個動作被齊程當成了提示,於是他一拍腦袋,蹲下身湊到她大腿側,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是這裡啊。”
郝然愣住,他看了一會又道:“是生病了嗎?”
聞言她忙推開齊程要仔細研究檢視病情的頭,拉他起身,忍著崩潰的心輕描淡寫道:“不是不是,應該是經期快到了吧。”
齊程眼睛眨了眨,然後抬手摸了摸她的頭,一手撫摸她的小腹,似乎很是心疼:“我會幫你暖的。”郝然一直有較嚴重的痛經毛病,這齊程是知道的。以前每當經期快到的時候,她便小腹扭痛,這時齊程都會用手幫她暖和。因為他的面板總是溫溫熱熱的,不像郝然,總是冰涼的。
一想到這些溫馨的往事,郝然又覺得自己過分了,他絲毫不懷疑她,還這樣關心自己。相較她的謊騙,齊程在乎關心她多過她自己好多吧。
可是郝然此時有些閃爍的眼神在齊程看起來卻以為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