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郝然請捶了他的胸一下,笑了,道:“我連你這個打怪獸都不怕,還怕生個小怪獸?”
她不怕,真的,可能真沒那麼可怕,這一次她似乎不需要像以前那樣努力說服自己了。
只是似乎老天有心整人,反而事與願違,像是要給郝然和齊程講一個冷笑話。
因為次日清晨,郝然腹痛難忍,□溼了一片。
而齊程似乎早知道了一樣,並沒有早早隨著隊伍下山狩獵。而是早早出了木棚,給她準備了一些柔軟乾淨的樹葉,香豆,還有一些郝然也叫不出名字的藥草。
“你醒了,怎麼不多睡會?”齊程將手裡的桶瓜放下,坐到她身邊來,將她自然的摟進懷裡,毛茸茸的尾巴柔順的貼合在郝然的小腹部緩緩蠕動著,似乎是一種撫慰。
“睡不著了。”郝然努力抬起手揉了揉眼睛,咬著下唇,感覺身上特別無力。
雖然以前她來大姨媽也會痛,會沒力氣,但卻沒嚴重到像現在這樣。現在她不僅感覺四肢像癱瘓一樣,而且腹部彷彿有上百隻蟲子在爬,絞痛異常。她甚至能感覺到額頭上的虛汗,還有自己乾燥的雙唇,口裡泛苦。
齊程看著她難受的樣子不禁有些心疼,於是將郝然放下到皮草上,將她的外褲和內褲一起脫下來。洗得發白的內褲已經全部漫上了血色,散發著女人這時候特有的異味,郝然都不禁皺起了眉,但嗅覺更為靈敏的齊程卻面無異色,用準備好的柔軟樹葉擦拭她□的血漬。
然後齊程將脫下來的髒內褲和外褲丟進郝然之前一直用來洗衣服的一隻大桶瓜裡,再拿起一捧香豆還有幾片藥草塞進口,快速咀嚼起來。直到齊程覺得已經完全碎爛成汁,便低頭湊近郝然的□腹下。
郝然感覺到他溼濡的舌尖進入了某處,不禁一個激靈,出於覺得髒而下意識想要推開他。齊程巋然不動,現在正虛弱的她當然無可奈何,只得任他把混合了藥草汁液的唾液用舌頭送進她正流血的某處。
那藥草汁液沾到她的裡面時,頓覺一陣清涼,這種清涼好像是廣告裡給夏日衛生巾打廣告的那種,但又不只是清涼,還是鎮定的感覺,痛感一點點減輕中。原來還有這種好用的藥草,郝然現在已經不感覺難受得要命了,掛著笑道:“老公,你怎麼知道這麼個辦法的?”
齊程確定口中的藥草汁都送入完畢後,這才抬起頭,撓了撓頭道:“我去問小娜了,還沒天亮的時候我便聽到你的呻吟了,而且聞到了味道,我知道你每次來都很痛的,但這裡又沒止痛藥,便去問小娜看有什麼辦法。”
“傻瓜,但也不一定要用嘴啊。”郝然嘆了口氣,抬手幫他擦了擦嘴邊的血漬,有些心疼,“多髒啊。”
“小娜說她爸爸也是這麼幫她媽媽的。”齊程一臉認真,握住她的手,篤定道:“說不定就是要這樣,才有療效,你不懂的。還有,你是我老婆,哪有什麼髒不髒的。”
郝然無奈一笑,心裡卻是暖洋洋的。
“對了,你餓了吧,我給你做了早飯。”齊程耳朵抖了抖,笑著道,眼底有著邀功的意思。原來除了一堆葉葉草草豆豆,齊程居然還給她準備了一鍋湯。
他扶著郝然撐著坐起來,然後把瓜桶做的湯鍋端到她面前,裡面竟然是用切成塊的跳雞加上樹菜燉的湯。還熱乎乎的冒著熱氣,想來是剛做好不久,他舀出一碗,端在手裡吹了又吹,不時伸出舌頭沾了一沾,直到確定不燙了,才送到郝然的嘴邊。
“好喝嗎?”齊程帶著有些期待的眼神看著她,尾巴一上一下的擺動著。
“嗯,好喝。”郝然用力點了點頭,這鍋跳雞樹菜湯好不好喝,甜不甜,郝然不知道,她知道吃進嘴裡,心是甜的。
“你看,我們昨晚還說是要有寶寶來著。”郝然苦笑著道,齊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