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龍溟抽出了手掌,順勢勾起了我的下巴,深邃的目光當中有一股強勢而又霸道的氣勢。
我對我和蕭龍溟的未來有些迷茫,我不知道今後會怎麼樣,卻還是聽話的點了點頭。
這時候,何靈川推門進來,看到了這一幕,面色有些堅硬。但還是反手關上門,小聲的和蕭龍溟打招呼,“蕭大哥,你來了啊,阿笙就交給你了。我……我在房間裡帶著,但是不會打攪你。我要是出去了,父親會懷疑的。”
“恩。”蕭龍溟答應了一聲,摟著我身體,坐在床上。他強行讓我的頭側靠在他的胸膛上,用一雙手臂形成搖籃狀託著我整個後背。
說實話,當著何靈川的面,我對這樣曖昧的動作實在有些抗拒。可是這樣躺在蕭龍溟懷裡很舒服,身子蜷縮著好像能放下全部的壓力,依靠蕭龍溟的力量擋風遮雨。
我這才躺了一會兒,就眼皮打架睡著了。
我們三個人,這樣共處一室,居然也是相安無事。
第二天早晨,何家老父何東凌看到我和何靈川一起走出房間,顯得格外興奮。他給我和何靈川一人一隻紅包,作為見面禮。
我對紅包沒興趣,我要的是開啟盒子的口訣。
紅包最後是大清早趕來找我的槐香開啟的,裡面放著一張又黃又舊的紙張,展開來看才發現是四行用繁體字寫的四句話。
四句話的旁邊,還畫了一件鎖具內部的鎖芯結構圖。
那四句話跟打油詩沒什麼區別,一句就七個字,對開鎖其實沒什麼大用,只是點名一下主次要點。而且我又不懂文言文,讀起來很吃力,倒是這張結構圖,被我給看明白了。
何家老父何東凌,他終於是肯把口訣給交出來了。
我看明白結構圖之後的第一反應,就是挨個的去摁自己曾經被刀割破的手指頭。確定自己的指腹受損的程度,是否會影響開啟盒子的進度。
等到決定嘗試的時候,槐香才從隨身的揹包裡拿出了盒子。盒子放在桌面上的時候,我和何靈川臉上的表情都有點緊張,這一次我和何靈川配合,是交錯進行,隨時準備互換鎖芯。
而且,我們的進度必須相同,工具在鎖芯內部,每次推動鎖柱開鎖的力度也必須相同,達到某種高度配合默契的效果。
最直接的意思就是,我和何靈川必須達成一個人四雙手的默契程度。
我和何靈川嘗試了足有四五次,終於在最後一次嘗試的時候,變得十分有默契。兩個人透過眼神的交流,就知道對方下一步要幹什麼,然後相互之間配合。
兩個人四雙手,拿著工具,在盒子上方不斷地躍動。
我本領真的還不如何靈川十分之一,我和他配合到一半,就渾身汗流浹背。手腕上的力道明顯不足,一個不小心就會失手鬆開工具,導致前功盡棄。
我在這個時候,眼睛被汗水給矇住了,看清何靈川的眼神。心裡面就變得焦急異常,甚至都有點想要放棄了,我覺得我這樣沒有天賦的人,即便拿到了開鎖的口訣,也是打不開盒子的。
“小東西,別急,你要相信自己的實力。”蕭龍溟磁性的聲音如同一泓清泉一樣,流進人的心底,他的手就這麼輕輕的虛環住我的腰肢。
我在汗水朦朧的視線中,本來是十分焦慮懊惱的。這個時候本能的靠近蕭龍溟冰冷的身軀,好像找到了依靠一樣,腦子瞬間就清醒過來了。
我閉著眼睛,權當自己是盲人,全身上下只剩下手指這一種感官。
我不知道怎麼配合何靈川,手上的動作一直都是憑著感覺進行的,突然,耳邊傳來了一聲清脆的響動,“咔!”
好像……
好像是盒子開啟了!
這一次不僅是我渾身虛脫的倒在蕭龍溟的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