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席了,讓我孃家來人的陣仗不會顯得很冷清。
何家的親朋好友來了一大籮筐,唯一讓我記住的是何靈川的妹妹何西媧,還有何西媧一直照顧者的,只有五六歲的兒子。
何西媧戴著黑框的近視眼鏡,燙卷長髮,臉上沒有任何化妝品的修飾,面板有點暗沉。身材還有些臃腫,個頭也不高,目光被瑣碎的生活打磨的有些呆滯,看著就是普通的家庭主婦。
看她這種相夫教子的狀態,跟何靈川說的一樣,想必是很久都沒有再接觸過鎖具。她同何靈川合力,打不開鴛鴦芯的鎖芯,倒不像是假話。
她丈夫,是個黑瘦的男人,話不多,一直都在抽菸。
不同尋常的是她六歲多的孩子,那孩子手裡拿的玩具有些特殊,是傳說當中的魯班鎖。也是我們開鎖行當當中的頂級鎖芯,二十四柱天鎖。
這件東西,在孩子手裡把玩,沒一會兒功夫就破解了。
然後,他又重新打亂,繼續破解。
這孩子天賦可不淺,也不知道何家老父何東凌看出來沒有。訂婚宴不像結婚宴那麼繁瑣,到了傍晚送完客人,就結束了。
為了成為“正式”的和家人,我戴著何家老父買的白金戒指,和何靈川在何家親戚的簇擁下,進了洞房。
房門外面,傳來一浪又一浪的歡笑聲,那些親戚朋友有的都還沒走。
大家其實都想鬧洞房,何東凌卻很懂自己兒子的個性,慢熱而又靦腆,所以提前阻止了這場鬧劇。
此刻,何靈川正尷尬的坐在床邊,他臉紅的看著我,小聲的問我:“阿笙,你餓不餓?如果餓的話,我等他們都走了,去廚房給你偷點東西吃。”
“我有點餓,不過,你出去拿吃的,不會被何叔叔發現吧?”我摸著自己餓的飢腸轆轆的小腹,心裡面有苦難言。
我有大半天沒吃飯了,胃都快餓擰巴了,可是我又不好意思和何靈川面前抱怨。
因為何靈川也和我一樣,除了早晨那一頓,也是幾乎一整天滴水未進,他到現在估計也是餓的夠嗆吧?
“不會,我父親有冠心病,他……他不早睡不行。”何靈川依舊是低著頭說話,連看都不敢看我。
我在他家的臥室裡無聊的走了兩圈,實在是餓的四肢無力,才又坐回床邊。這時候,外面的動靜漸漸的小了,慢慢的變得安靜無比。
何靈川開門探出個頭來,往外看了一眼,外面靜悄悄的。他瘦小的身子一閃,就閃進了黑暗裡,去廚房拿吃的東西去了。
我坐在床邊上,低頭晃動著小腿,腦子裡什麼也不敢想,儘量讓自己放空。我怕我一多想,就會揪心和難過。
肩膀不知不覺間,被一雙冰冷粗壯的手臂摟住,我猛然間嚇了一跳,驚訝出聲:“蕭大哥,你怎麼來了?你這樣進入何家的陽宅安全嗎?我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好幾道辟邪的符籙。”
“那些東西攔不住我,別為我擔心。”蕭龍溟寬大的手掌變得不安分起來,居然從禮服的抹胸當中伸進去,肆意的玩弄起來,“小東西,我放不下你。”
“蕭將軍,你是不是有些自負了?可別遇到什麼的世外高人,把你給降了,才知道害怕。”我被摁住蕭龍溟不安分的手,他卻更加的肆意妄為起來。
蕭龍溟的手一邊得寸進尺,貝齒咬住我了我的耳垂,有損他大將軍形象的輕佻著語氣說話,“我讓道士給降了,小東西你豈不是要守寡了?”
我實在是鬥不過他,也說不過他。
我只能轉身抱住了蕭龍溟的窄腰,緊張卻認真地勸他,“雖然是假訂婚,但是畢竟是我和靈川哥的訂婚,是靈川哥幫了我們。蕭大哥,算我求你了,你……你的手安分一些好不好?”
“可以,不過我要你今後加倍的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