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了,你別……”
“胡說,”我打斷他,啊……呼吸急促,渾身熱起來,藥效發作得真快。我用力閉眼關掉那些黑星星,衝叮噹齜牙:“我這不是……來看你了嗎?”
“喂,薛童,”淫腸拉住我手腕:“我送你回家。”
“回個屁,”我反手甩掉他,攬住叮噹那條熊腰,口齒含混:“我不要男朋友了,要……你,好不?”
“討厭~!”叮噹千嬌百媚地拿日語罵了我一句,娘哩,這家夥就是日本變態GV看多了:“人家從不破壞別人的愛情~”
愛……什麼愛情?我反應比平時遲鈍了二十倍,先愣了愣,之後就猛地在腦中看見維倫那雙蔚藍的眼睛。頓時只覺得心口發麻,順手一個耳光甩過去,抽在叮噹臉上,啪的一聲脆響:“少羅嗦,幹不幹?”
叮噹被羞辱得頗爽,雙眼亮晶晶地湊上來:“幹!再……再多打我幾次,” 他臉頰緋紅,下身堅挺地在我腿上蹭了蹭:“用力點,求你。”
好,用力。我恍惚地笑起來,衝著虛空中維倫那張沈靜冷漠的面孔比了比中指,媽的,你不要我,有的是人要我。
等從高椅上滑下來,才意識到可能真磕多了藥,腦髓裡好像有隻鑽機在打洞,眼前一切都扭曲得不成樣。
我扶著吧檯踉踉蹌蹌,聽到有人在我耳邊尖叫,但四周的顏色卻格外鮮豔,身上每個毛孔都在冒汗,又好像有無數冷氣涼颼颼地鑽進來,呼嘯著往下半身而去,忽而覺得癢,忽而又痛得鑽心。
我跌跌撞撞,等恢復意識,已帶著叮噹兩口子回了自己公寓,大床上三人正赤裸著糾纏在一塊。
叮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