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問:“你怎麼也跑出來了?”
向濡沒有看鄭婧媛,而是死死的盯著白以沫,白以沫雖然內心已經狂跳不已,可是面上還要保持鎮定。
“你聽錯了。”白以沫撂下這句話就繞過向濡往外走去。
向濡甩開鄭婧媛緊緊拽著他衣袖的手,瞪著她,眼神裡沒有半點溫度,凌冽的嚇人:“鄭婧媛,你最好不要讓我猜你們剛剛的對話。”
鄭婧媛自嘲的一笑,然後繞過向濡的身側徑直往回走去……
☆、五年前的真相【第一更】
年少的我們在特有的歲月裡迷惘過,懵懂過;無知過;糾結過,哭過;笑過,打過,鬧過;犯過許多錯,有的能彌補;有的卻成了不可磨滅的記憶,每每想起悔不當初,卻對此無能為力。
白以沫始終不會忘記她一生中做過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在藍小夏忌日那天遠赴美國;當她有這麼一個決定時,她自己都覺得荒唐,可是自省還沒結束,人已經踏入有向濡存在的那片疆土。
她還記得在機場外見到他時,他穿著駝色風衣黑色休閒褲,那張在哪兒都能引人回眸的臉越發的迷人,他慵懶的雙手環胸靠在汽車旁,笑容掛在那張依舊帥氣的臉上,而她卻笑得有些勉強。
她知道向濡那時候在一邊讀書,一邊創業,而他在股市裡如魚得水的令人咂舌,短短半年,人人都知道C州金融街有一位年輕的華人股神,而他那會兒僅僅只有二十一歲。
雖然有近一年沒見,再見時也沒覺得有什麼隔閡與無話可談,似乎有一種默契是不在乎時間和距離的長短,他們正是如此。
她看得出向濡雖然在笑,可是那眉宇間卻有些微蹙,她知道或許今天他的心情真的不怎麼樣,那麼她得到來會不會改變點什麼呢?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向濡把她帶到他的住所,是美國那種常見的獨棟別墅,白以沫不知道向濡靠自己那個腦子到底賺了多少錢,不過看到他的車子和房子的時候,她知道他真的不是表面看起來的那樣紈絝,至少她知道他沒有用老爺子給予的一分一毫。
不過,她也沒有想到的是這棟房子並不是他一個人在住,還有一個混血帥哥卡布,另外一個就是鄭婧媛。
也就是那時候,她認識了那個漂亮的中國女孩兒……
還記得向濡把她領進門的時候,他向白以沫介紹他的租客。
卡布和鄭婧媛都是向濡的校友,卡布和向濡是同班同學,而鄭婧媛是比他們小一屆的學妹。
那時候的鄭婧媛看上去是個很清純的女生,她的美有一種虛無縹緲的感覺,就像是這樣的女孩子本不該跌落在這染滿了醜惡與骯髒的世界裡,可是她確實在這個世界裡,並且生活的很自在。
那天晚上吃完晚飯,白以沫坐在院子裡的長椅上休息,向濡走了過來,那時候的他似乎沒有從前或者是後來那般的玩世不恭,不說話的他其實有一種罕有的王室貴族之感。
“說說你來這兒的目的吧!”向濡的聲音永遠是那麼的好聽,特別是此刻的溫柔。
白以沫看著天上最亮的那顆星,神色漠然:“我失戀了。”
然後,他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頂,他們奇蹟般的沒有鬥嘴,至此沉默……
然後,那一夜,在那青綠的草坪裡,穿著淡紫色羊毛衫的男子和穿著白色毛衣的女子靠在那張鐵藝長椅上,風不時的拂過,女孩子柔順的黑髮隨風飄散,幾縷青絲劃過身邊男子的後頸,從遠處望去,宛如一幅美好的畫卷。
此後的幾天向濡都沒有去學校,陪著白以沫四處遊玩,美其名曰散心。
向濡雖然沒有去上學,可是白以沫知道他也要工作的,常常她在家睡覺時,向濡就出去了,等她差不多醒了,向濡也回來了。
一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