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酒她喝過,一開始沒什麼,可後勁兒大得嚇人,好喝易醉。
她把話筒塞到白以沫手裡,說:“別光喝酒,我幫你點了你最喜歡的歌。”
白以沫捏著話筒,眼睛凝視著螢幕,耳邊響起了那首熟悉的旋律。
“愛一個人,需要緣份,你何苦讓自己,越陷越深,別傻得用你的天真,去碰觸不安的靈魂,每一天只能痴痴的等……”
天生就有一副好嗓子的有兩種人,一種是利用這幅嗓子受萬人崇拜,例如歌星;還有一種是對自己的好嗓子滿不在乎,例如白以沫。
她雖然有宛如天籟的歌聲,卻不怎麼在人面前展示她的天賦,所以說,聽過她唱歌的人,十根手指都數的過來。
那麼在場的只有向濡和沐悠悠在那十根手指的行列中,而顯然沒聽過她唱歌的其他人都陷入了美妙的歌聲中,彷彿置身於歌曲背後的青澀故事。
“我知道你很難過,感情的付出,不是真心就會有結果,別問怎麼做,愛才能長久,這道理有一天你會懂;我知道你很難過,昨天是戀人,今天說分手就分手,別問你的痛,要怎麼解脫,多情的人註定,傷的比較久……”
一曲結束,白以沫放下話筒,幸好燈光昏暗,幸好大家都沉浸在歌聲中,所以大家不會注意到白以沫那雙眸子中氤氳的水汽。
“怎樣,我說白以沫比那些歌星唱的還好吧!”沐悠悠很是得意,就像是剛剛那首歌是出自她的嘴巴。
蔣軍認可的點點頭,對向濡說:“向濡,你這身邊守著千里馬,怎麼都沒挖掘啊!弄到你那公司裡好好的打造,鐵定紅。”
夏一北第一次對嘴毒的白以沫豎起了大拇指:“大白兔啊!你不該是兔子,你就是隻黃鸝鳥嘛!”
夏一展臉上沒有那麼誇張的表情,卻也掩飾不了眼中的驚豔:“白以沫,果然令人大開眼界啊!”
夏一菲則是有些責怪的語氣:“我不管,以後我失戀了,你要負責唱歌哄我。”
鄭婧媛則是搭著蔣軍的話說:“以沫還真是深藏不漏啊!要不要進我們這一行啊!我想向濡肯定願意捧你這個妹妹的,對嗎?”
說著,她看向向濡,向濡眸子中明顯的有一絲幾不可察的異樣情緒,對此並沒有搭腔。
白以沫聽著大家的表揚後,總結性發言:“我去下洗手間。”
白以沫站在洗手池旁睨著鏡子中的自己,新年的第一天,沒有喜悅,卻引來了一陣陣難耐的酸澀。
正準備出去,眼前來人擋住了她的去路,正確的說應該是堵她來的。
鄭婧媛,其實她白以沫真的很不喜歡跟她有什麼交集;可是,對於這個她並不想與其有什麼交集的人,卻偏偏提醒著她這個人會喚醒她最不願意提起的一些事。
“還不知道你唱歌唱得這麼好。”鄭婧媛永遠有一種讓人為之迷戀的笑容,那眉眼間透著的靚麗越發的濃重。
白以沫將手上的紙扔進垃圾箱:“根本不值得一提。”
“白以沫,你是喜歡他的,對嗎?”
白以沫想要否認,卻聽到鄭婧媛繼續:“無需否認,我也是女人,我看的出來。”
“你看得出來什麼?”白以沫嗤笑。
鄭婧媛睨著白以沫,一字一句的說:“如果你不喜歡他,為什麼不敢告訴他五年前跟他One Night Stand的人是你?”
白以沫對她冷眼相向:“你不要忘了,是你求我不要說的。”說完,轉身,剛踏出兩步,就看到立在走廊的向濡,她的心一下就提了起來。
向濡臉色冷冷的,睨著她:“你們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他話音一落,鄭婧媛也走了出來,看到向濡也吃了一驚,可是立馬又堆起笑容,拉著向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