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防波堤上。另外又有兩個漁夫朝防波堤方向走去,原來那兩個傢伙向賓館走來,崔九在咖啡廳裡找了個位置看他們。�
叫好咖啡開啟當天的報紙,兩個傢伙正好也進來了,崔九用報紙遮住自己的視線。
雖然是早晨,咖啡廳裡擠滿了日本觀光客,正好幫他作掩護。兩個傢伙遠遠地坐在一個角落裡,崔九放下報紙觀察著。�
要同時幹掉兩個人好像比較困難,他出了咖啡廳朝總服務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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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住在十樓五號房的客人,可不可以幫我換到七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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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鑰匙放在臺上,服務員輕輕搖搖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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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也看到了,來了很多日本遊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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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您為什麼不喜歡那房間?”�
“不是因為這個,七樓有認識的朋友,如果價錢一樣,我想換一換。”�
他拿出一張萬元鈔票偷偷塞到臺子底下,服務員笑著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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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會幫您換房間。”�
他接過七樓十二號房的鑰匙,轉身的時候,正好與剛才坐在防波堤終點處的漁夫擦肩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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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沒釣到什麼�魚……�請給我一五零七號房間的鑰匙。”�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畫像裡沒有的人物,崔九在心裡記住了“一五零七”這個號碼。
到達與出發
“找到了!就是這個!”�斜視眼抓著一張報紙,
掩不住興奮,鷹鉤鼻湊過去看。斜視眼指著登在社會版一個角落裡的一小段報道,正是有關尹青美自殺的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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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五個月被綁架輪姦的有夫之婦尹青美最終投海自殺了。悲劇的主人公,住在漢城永登浦區汝矣島B洞Y公寓三零九號的尹青美(二十四歲)在四月二日晚從醫院消失,一個星期後,被丈夫崔九(三十五歲)在東海岸三尺附近的懸崖上證實投海自殺。懸崖上留著她的一雙高跟鞋,鞋裡放著一枚貝殼,另外懸崖的松樹上繫著她的一條天藍色圍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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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完報紙,兩人面面相覷。房間裡堆滿了報紙,斜視眼把報道剪下貼好站起身來。“來,走吧。”�
鷹鉤鼻跟在他身後,兩人出了賓館叫了一輛計程車往汝矣島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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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玫瑰的丈夫向我們挑戰嗎?”�
“見了面就知道了。”�
“萬一……�是這傢伙,咱們怎麼辦?”鷹鉤鼻從夾克口袋裡拿出匕首,“譁”地一聲開啟。半個小時後兩人在Y公寓B洞前下了車, 正想進入三零九號,門衛把他們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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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去哪裡?”�
“去一趟三零九號。”斜視眼笑著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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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零九號?現在沒人。”�
“主人叫崔九是吧?不久前死了太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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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
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