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到家向司機先生道了謝,哥哥坐下來和我一起喝了一杯水,便忙著做護膚材料,雖然用量很少但都是哥哥自制的,完全自然地味道百聞不厭,好享受、好喜歡這種味道。
自己和哥哥相處的如此融洽,完全就是個奇蹟,還是哥哥一直都在遷就於我。
“**”哥哥製作著原料叫我。
“嗯”我自然而然的應答。
“我明白你的心情……何為真實?何為虛無?能切實感知到的就是真實,除此之外便是虛無。”哥哥平靜的說著,我認真的聆聽著。
“這個世界的一切讓你感覺虛無嗎?”哥哥問。
“不,很真實,真實到讓我都不知道自己原本該屬於哪個世界?但為了堅定自己的目標只能故作逃避。”我認真、平靜、深沉的說著內心深處最真的話。
“客觀因素是無法改變的,但主觀因素可以自己主宰。”哥哥的哲學理論讓我心裡暗喜——因為我喜歡哲學,總是在哥哥面前顯擺我的大道理,是我影響了他。哥哥一邊忙著手裡的工作一邊繼續解釋:“是去是留,誰都無法左右,但無論身處何方,是虛度是珍惜由自己決定。我希望你能自由的生活,就像在那個世界一樣,喜怒哀樂由自己支配。不刻意迴避什麼,不刻意排斥什麼。”
“可是我有點兒害怕,怕涉足太深,產生感情,離開的時候會很難受。可能是這個原因吧!”我一時搞不清自己的想法,或許我只是不願接受這個世界,可是那個世界有什麼好?在這個世界有哥哥,有可愛的小朋友,最重要的是有哥哥,我深深地深深的思考著,是不是這才是內心最真的想法。
“我在想什麼呢?哥哥只是臺機器人,漸漸的把這事兒給忘了。”我突然如夢驚醒心想。
“哥哥,你要不是機器人該多好啊!”我用百無聊賴的口氣對哥哥說了句不著邊際的話。
“嗯?”哥哥吃驚的問,只是表情不失平靜。我沉默不語,哥哥也沒再吭聲。
第十章
第二天我在出門前向哥哥抱怨:“無聊的學生生活又開始了。”
哥哥安慰我:“放學後我們一起隨意走走。”
“真的?隨便去那兒都可以?”我興奮地蹦到哥哥面前問。
“我說過謊話嗎?”哥哥反問我。
終於等到放學,上車後哥哥問我:“想去哪兒?”
換我決定時倒為難了:“不知道,去逛街吧沒什麼可買的,去娛樂場所吧我寧願回家休息,找個地方聊天吧我們天天在一起隨時都可以做到,實在想不出來,哥哥你決定。”
“我們去別的學校看看”哥哥毫不猶豫的回應。
“嗯?你不是反對我跟很多人接觸嗎?”我奇怪的問。
“我說過嗎?”哥哥問。我愣住了,的確,哥哥只說讓我演好高中生角色;為了我的安全要求我在外小心;為了攝入能量均衡不讓我在外吃飯,不讓隨便吃零食;從未限制我與別人(除了過於敏感的人)交往,一直都是我自己拒絕者。哥哥開著車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停好,我跟著哥哥走進一所學校。
“哥哥這是哪所學校?”當我意識到這是所學校時問。
“青學”哥哥知道我不會去留心任何事,不厭其煩的回答我。
“哦,是那所網球很有名氣的學校吧!”我很平常的回答(這種事對我來說無所謂)。
“這個學校無論是初中部還是高中部,網球都很有名。而且不像冰帝網球部那樣——被景吾一人統治者,只要在不去接觸敏感的人的前提下可以看看網球比賽。你懂乒乓球,也就能看懂網球。”聽了哥哥的解釋,明白了。接下哥哥的話茬說:“籃球,排球,羽毛球也能看懂。只是最喜歡乒乓球。”
“去看初中部還是高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