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熬粥,上次你答應了我又沒給我做。”
宋辭對這件事,好像一直都耿耿於懷。
阮江西說好,反正宋辭說什麼她都聽。
宋辭又提了要求:“不要放火腿和培根,我不喜歡。”
“好。”阮江西記下了,宋辭和狗狗的口味完全不一樣,以後要分開做。
宋辭心情十分好,也不出去,就依著冰箱看著他的江西為他忙碌,嘴角始終掛著笑,滿眼的寵溺快要溢位來。
手機鈴響,打擾到了宋辭看阮江西,他有些不滿,講電話的語氣十分惡劣:“說。”
阮江西只隱約聽得清是男人的聲音,片刻,宋辭說:“讓他吃點苦頭。”
她拿著盤子的手,頓了一下,抬頭去看宋辭,他眼裡,冷冰冰的,沐了一層阮江西並不陌生的狠絕,宋辭並不避諱她,又說:“不要弄死了,留著命慢慢玩。”
隨後,宋辭掛了電話,視線看向阮江西,滿眼的陰狠消失殆盡:“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阮江西知道,惹得宋辭下狠手的原因,只因事關於她。
她語調淡淡:“是警局嗎?”
“嗯。”
阮江西雖不諳世事,卻極其聰慧,如何猜不到宋辭的打算,不驚不喜的,她很平靜,放下手上的盤子,走到宋辭跟前:“千葉的後臺是葉氏,葉宗信他只有葉競軒一個兒子,葉家不會坐以待斃,你會不會有麻煩?”
狠絕也好,陰險也罷,陰謀陽謀她都不管,比起其他,阮江西最關心的,莫過於她的宋辭。
這樣的阮江西,宋辭簡直愛慘了。
宋辭忍不住想抱她,也不管她滿手的水漬,將她扣進懷裡:“你不用多想,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鬥得過錢和權,而這些我都有,一個葉氏而已,我還不放在眼裡,葉競軒敢打你的主意,我就能讓他把牢底都坐穿了。”他拂著阮江西的臉,“江西,你不要對別人心軟,只對我心軟就好。”
宋辭何嘗不知道,他的江西溫善,並不願與人為難。
她卻不曾思索,點頭應他:“好。”
阮江西對宋辭,似乎過於縱容了。
阮江西的回答顯然愉悅了宋辭,他捉著她手,親著她手心的水,一點一點耐心地舔著,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那會覺得我心狠手辣嗎?”
“嗯。”
阮江西點頭,宋辭的動作停頓,抬起眼看她。
她明眸皓齒,梨渦裡,盛了淺淺笑意,說:“不過你的心狠手辣同樣讓我心動。”
大概只有阮江西,一言一語,都能牽動宋辭心頭的頻率,呼吸都有些急促,宋辭說:“不要理會你的通告,今天你跟我一起去公司。”親了親她的臉,他補充道,“我要你陪我。”
阮江西笑:“好。”
本說好陪他工作,宋辭卻又捨不得將阮江西帶出去,纏著她親暱了許久才去錫南國際。
剛走出貴賓電梯,便插過來一句調侃:“喲,終於捨得來公司了。”
宋辭一眼掠過,冷冷冰冰的,直接忽視。
對方環著肩倚著牆,笑得明媚動人:“見了長輩也不會叫人,真不禮貌。”
這位長輩架子端得十足的,正是宋辭名正言順的長輩,宋應容。
宋辭對這位年紀相仿的長輩,一貫不冷不熱:“這是我的公司,你可以走了。”
“一來就下逐客令,哼,沒朋友!”宋應容撅嘴,表示不悅,“現在記起來這公司是你的了?我還以為你只記得侄媳婦呢。”
宋辭理都不理。
傲嬌沒朋友!宋市長才不和這等無禮市民計較,眸光流轉,落在阮江西身上,打著趣:“江西,幾天不見臉色越來越好了,看來我家小辭很會疼愛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