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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逃!

的麻雀現在卻有碗口大小,真不知道這幾天吃了些什麼……

窗外的麻雀歪著頭,仔細觀察著窗內的動態,透過玻璃,麻雀的小眼睛中忽然閃過一絲狠色,又瞬息消失不見。

“……蕭團長準備怎麼處理那個畜生呢?”

“啊,對……”

“好的,好的……”

“我一定準時到,對,明早九點,嗯……好,我記住了。”

魯順結束通話電話,忽而向窗外看去。

什麼都沒有。

“怎麼感覺剛才誰在看我……”

魯順嘟囔著,仔細端詳著視窗。

視窗建在離地面兩米五的地方,更何況還是三樓,根本不可能有人。

魯順打消了疑慮,轉身收拾起了自己的辦公桌。

陰暗的房間內,不見天光,被鎖住的曲忠猛地抬起頭,看向房間內的某處。

這間小屋是原本學校裡的清潔工住的地方,很破舊了,就連牆角都被老鼠打了幾個洞。

本來就是建校之前的老建築了,學校建好之後,為了省錢,特意保留了這座小房,給清潔工住校用。

一枚碩大的鼠頭從洞中探了出來,四處嗅嗅,徑直爬向了無法移動的曲忠。

順著褲管,爬上他的肩頭。

奇怪的是,曲忠沒有任何避讓的動作,就這麼靜默著讓老鼠爬上了自己的肩頭。

老鼠甩著細長的尾巴,從肩頭又爬回了手臂。

那裡金屬質地的手銬。

老鼠就開始啃那手銬,看那瘋狂的模樣,彷彿那手銬是它的枷鎖一般。

牙被崩斷了。

老鼠沒有停,反而非常擬人地用自己的前肢捏住了斷牙,停頓一會兒後彷彿下定決心一般,拼命刺向自己的脖子。

一下,兩下。

鮮血,不,那不是鮮血,那是粘稠的散發著惡臭的暗紅色汁液。

汁液滴落到手銬上,手銬居然就肉眼可見的被消融了。

反觀曲忠,面無表情。

就算暗紅色汁液滴落到他的手腕上,就算手腕滋滋地發出了烤肉聲,他也沒有什麼表情。

老鼠還在不斷地擴大自己脖子上的傷口,爭取讓更多的暗紅色汁液流出來。

但老鼠畢竟是老鼠,體型就在那裡擺著,全身的血液也沒有多少。

不過看那手銬,卻已經被腐蝕了大半,足夠曲忠抽手了。

老鼠吧唧一聲掉在地上,徹底失去了生機。

而曲忠就像被驚醒一般,下意識地想痛撥出來。但飛快地閉上了嘴,沒有發出一點點聲音。

外面就是戰士,自己要是發出點什麼聲響自己的計劃可就全泡湯了。

他連忙甩掉手腕上的那些暗紅色汁液。

也許是疏忽了,那些軍人居然沒有給自己上腳銬,這也方便了他的行動。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門外只有一個戰士值守。

他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

整個人再沒有任何動作。

一隻飛蟲搖搖晃晃地飛出了小房間。

飛蟲飛的很不穩定,似乎是有點不習慣,但是很快就適應了這種方式,它徑直地朝著戰士飛去。

它飛的很快,戰士都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有什麼東西飛進了自己的耳朵內。

他想要用手去挖,但無奈飛蟲體型實在小,再加上手上端著槍,沒有第一時間騰出手來,飛蟲就撕咬著突破了鼓膜。

戰士站不住了,他將手騰出來,拼命地摳挖著自己的耳朵。

他想要呼叫戰友,但下一刻,他去摸無線電耳麥的手就被曲忠抓住。

戰士大驚,想要喊出來,但是耳中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