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雀現在卻有碗口大小,真不知道這幾天吃了些什麼……
窗外的麻雀歪著頭,仔細觀察著窗內的動態,透過玻璃,麻雀的小眼睛中忽然閃過一絲狠色,又瞬息消失不見。
“……蕭團長準備怎麼處理那個畜生呢?”
“啊,對……”
“好的,好的……”
“我一定準時到,對,明早九點,嗯……好,我記住了。”
魯順結束通話電話,忽而向窗外看去。
什麼都沒有。
“怎麼感覺剛才誰在看我……”
魯順嘟囔著,仔細端詳著視窗。
視窗建在離地面兩米五的地方,更何況還是三樓,根本不可能有人。
魯順打消了疑慮,轉身收拾起了自己的辦公桌。
陰暗的房間內,不見天光,被鎖住的曲忠猛地抬起頭,看向房間內的某處。
這間小屋是原本學校裡的清潔工住的地方,很破舊了,就連牆角都被老鼠打了幾個洞。
本來就是建校之前的老建築了,學校建好之後,為了省錢,特意保留了這座小房,給清潔工住校用。
一枚碩大的鼠頭從洞中探了出來,四處嗅嗅,徑直爬向了無法移動的曲忠。
順著褲管,爬上他的肩頭。
奇怪的是,曲忠沒有任何避讓的動作,就這麼靜默著讓老鼠爬上了自己的肩頭。
老鼠甩著細長的尾巴,從肩頭又爬回了手臂。
那裡金屬質地的手銬。
老鼠就開始啃那手銬,看那瘋狂的模樣,彷彿那手銬是它的枷鎖一般。
牙被崩斷了。
老鼠沒有停,反而非常擬人地用自己的前肢捏住了斷牙,停頓一會兒後彷彿下定決心一般,拼命刺向自己的脖子。
一下,兩下。
鮮血,不,那不是鮮血,那是粘稠的散發著惡臭的暗紅色汁液。
汁液滴落到手銬上,手銬居然就肉眼可見的被消融了。
反觀曲忠,面無表情。
就算暗紅色汁液滴落到他的手腕上,就算手腕滋滋地發出了烤肉聲,他也沒有什麼表情。
老鼠還在不斷地擴大自己脖子上的傷口,爭取讓更多的暗紅色汁液流出來。
但老鼠畢竟是老鼠,體型就在那裡擺著,全身的血液也沒有多少。
不過看那手銬,卻已經被腐蝕了大半,足夠曲忠抽手了。
老鼠吧唧一聲掉在地上,徹底失去了生機。
而曲忠就像被驚醒一般,下意識地想痛撥出來。但飛快地閉上了嘴,沒有發出一點點聲音。
外面就是戰士,自己要是發出點什麼聲響自己的計劃可就全泡湯了。
他連忙甩掉手腕上的那些暗紅色汁液。
也許是疏忽了,那些軍人居然沒有給自己上腳銬,這也方便了他的行動。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門外只有一個戰士值守。
他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
整個人再沒有任何動作。
一隻飛蟲搖搖晃晃地飛出了小房間。
飛蟲飛的很不穩定,似乎是有點不習慣,但是很快就適應了這種方式,它徑直地朝著戰士飛去。
它飛的很快,戰士都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有什麼東西飛進了自己的耳朵內。
他想要用手去挖,但無奈飛蟲體型實在小,再加上手上端著槍,沒有第一時間騰出手來,飛蟲就撕咬著突破了鼓膜。
戰士站不住了,他將手騰出來,拼命地摳挖著自己的耳朵。
他想要呼叫戰友,但下一刻,他去摸無線電耳麥的手就被曲忠抓住。
戰士大驚,想要喊出來,但是耳中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