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共產黨。我說:你這麼擁護中國共產黨,你幹嗎不入黨?他卻語重心長的勸告我:年輕人,說話要小心,大家都不是啞巴,都能說話,但說話的權利,卻不一定有。我是從歷史裡走過來的,別人因此吃小虧吃大虧甚至付出生命的代價的情況,我見的多了。我說:我知道了。你不是在擁護中國共產黨,你擁護的,不過是你自己。要是大家都象你一樣,對於*現象麻木不仁,*現象就只能是越發嚴重,而你所謂的擁護,不過是自私而已。
關於言論,我喜歡兩句格言。
一、1755年3月,Patric Henry在Continental Conference上發表講演,最後說: “I know not what course others may take; but as for me; give me liberty or give me death!” 中文譯文是:“我不知道別人將如何行事,但對於我來說,不自由,毋寧死!”
二、範文正《靈鳥賦》曰:";寧鳴而死,不默而生。";
範文正在《靈鳥賦》中也說:“知我者謂吉之先, 不知我者謂兇之類。” 我不責怪別人對我的誤解。我明白我享有言論的自由,也享有直言諫諍的自由。在中國古代舉天下之力以奉一人的黑暗時代裡,尚且要由國家財政供養大量的言官專事諫諍,何況是在共產黨領導之下。來自官方內部的和民間的批評性的聲音,對於這個國家,永遠是重要的。我有權利厭惡歌功頌德、鼓吹昇平的濫調。同時我希望被批評的物件明白的是:道吾好者是吾賊;道吾惡者是吾師。我希望大家理解的事實是:我愛我的國家!我愛共產黨!
桑塔亞那說過:";凡是忘掉過去的人註定要重蹈覆轍。";在保留我們的*記憶的時候,對於我們的解放前黑暗歷史的記憶是不是也應該保留呢?我對共產主義,永遠懷抱希望。我心中始終明白的是:資本主義從一開始到其最終滅亡都是、也將是充斥了並還將創造無數人間罪惡的。資本主義從來就與真正的*概念不能相融。所謂三權分立往往不過是三權分利而已,所謂輿論監督不過是愚樂民眾而已。在現實社會,所謂*、所謂權力制衡、所謂輿論監督,它們的作用都與其曾經存在於一些人心中的初衷相背離。選票政治並不能實現真正意義上的*,正如輿論不能成為民眾的喉舌。西方*制度從來就沒有得到過真正的健全和完善。*過包括愛因斯坦、弗朗克這樣的物理學家,哈伯爾、瓦爾堡這樣的化學家在內的許多科學家、文學家、藝術家,屠殺了至少500萬以上的猶太人,80萬吉卜賽人,200萬以上的波蘭人,600萬的蘇聯戰俘和平民的希特勒納粹政權和以核武器屠殺了近三十萬日本平民、每隔一段時間就為本國經濟利益而發動一場自我定義為尋求正義的戰爭、一直瘋狂於熱衷於掠奪他國的美國政府、在政治和軍事方面參與了1994年盧安達種族大屠殺的法國政府、發生了1994年盧安達種族大屠殺慘劇的盧安達的政府都是民選政權,都是來自資本主義世界。我想象不出還能有什麼樣的罪惡能夠蓋過這些發生在資本主義世界和甚至所謂*國家的真正令人恐怖的罪行。而毛澤東時代,不能說是一個專制時代。只能說是一個“踏官僚機器,斥資產階級”的平民利益至上的時代。雖然有著利用人民創造歷史、在所謂人*動中運動人民的嫌疑,但不可否認的是,從民眾利益應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