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開口問道:“北澤小姐,你指甲上的水鑽呢?”
“掉了。”北澤沒好氣地說道,“怎麼?你們警察連我手上的水鑽掉哪裡也有管嗎?”
“我只是隨口問問,因為在死者家裡找到的跟你指甲上的很像。”惟宗一邊說著,一邊觀察北澤臉上的表情。
只見她目光微微一閃,眼眸垂下,坐了下來,深吸一口氣,說道:“做指甲美容的大多數都是那些材料,相似又有什麼不可能的呢。”
“北澤小姐是否介意我們搜查一下你的房間。”不二開啟資料夾,拿出一張搜查令放在茶几上。
“隨便。”北澤撇過頭。
乾和菊丸同時起身,一人提起腳邊的銀白色工具箱,一人跟在身後進了臥室。
惟宗拿起手邊的小几上放著的相架,相片上兩位頭髮斑白的老者,他們身後站著一年輕女子,女子正是北澤和美,惟宗伸出手,指腹輕輕地劃過相架的外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