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 =明天見~
水盜們的報復 。。。
此次的行程是孟菲斯城郊一日遊,坐轎子當然不方便,騎馬才是上上之選。拉姆瑟斯,瓦迪耶和迪亞三個都是軍人,騎馬當然是基本技能;聶芙特出生於軍人世家,自小也學會了騎馬;我和亞娜雖然還算新手,但騎穩倒不是什麼大問題。
說到這裡,我忽然有些想念在拉姆瑟斯別苑的白龍馬了。
就這樣,我們一行六人再加上四個帶著食物飲料計程車兵,說笑著在拉姆瑟斯的帶領下向城北駛去。
有人的地方就有競爭。
一開始,先是聶芙特提出賽馬比賽。拉姆瑟斯對於自己妹妹的要求似乎也挺有興趣的,於是附議。拉姆瑟斯都同意了,迪亞自然不會反對。幾個人都同意了,瓦迪耶可能是顧忌到面子問題,也就沒反對。我和亞娜屬於新手,當即表示不參與,純圍觀。
這場比賽就在四人間展開。說實話,沒什麼看頭。迪亞自然不敢騎在前頭,聶芙特雖說是提議比賽的人但顯然也是馬術不精。因此最後真正的勝負,就在拉姆瑟斯和瓦迪耶之間展開。
至於結局——他們跑遠了我沒有上帝視角當然無法得知。只不過回來的時候,拉姆瑟斯一如既往地但笑不語,而瓦迪耶的表情就比較令人遐想了。
在房子裡悶了這麼久,出來放風的感覺真是不錯。
在這個難得不太炎熱的日子裡,我一個人站在一處小山坡上迎著清新的微風,深吸了一大口氣,頓覺神清氣爽。
這處小山坡似乎是一個分界線,我所處的這邊一馬平川,堅實的土地上一簇簇東倒西歪的野草繁茂地生長著。山坡對面則是一大片椰林,從左至右望不著邊。前一刻還是零星的幾顆野鼠孤單地遙遙相望,下一刻視線中闖入的就是密密麻麻的綠意。樹與樹之間並不只是平坦的地面,時有些印著歲月刻痕的巨石橫亙其中。那邊波光粼粼的一片似乎是一條小溪,反射著晶瑩的光。更遠一點與地平線差不多相接的地方,黃燦燦的一片,大概是沙漠的邊緣了吧。
孟菲斯位於尼羅河西河谷的綠洲,水源豐沛,作為曾經的古都,自有它的韻味。
這樣廣闊的自然景光,讓我心中豪氣頓生,禁不住想策馬狂奔。
然而,想到我那還不純熟的馬術,再加上我身邊這匹不熟悉的白馬,我只好遺憾地放棄了。
之後就被亞娜拽著去了眾人的臨時休息處——一株繁茂的椰子樹底下。
出來得本就不早,再加上剛剛的一番比賽,此時眾人都坐在地上鋪著的大亞麻布上,中間是美酒佳餚——很有種同學少年野炊的感覺。
“烏魯絲拉,你身體剛好,不要到處亂跑。”見我回來,瓦迪耶首先開口,只不過一開口就是批評。他似乎將我這次被劫生病的錯都算在了自己頭上,簡直恨不得把我拴在身邊,看住我不讓我亂動。
“我身體早好了,不用擔心。”我重複著不知說了幾遍的話,坐在了留給我的空位上。
此時,我左手邊是被我硬拉著坐下的亞娜,右手邊是瓦迪耶。對面是拉姆瑟斯兄妹。迪亞怎麼都不肯坐下,就一直站在一旁。而那四個士兵就在更遠一些的地方,照顧著我們的馬匹。
“烏魯絲拉覺得這裡怎麼樣?”拉姆瑟斯一邊喝著美酒,一邊不經意地問道。
“……很美。”一瞬間,我的腦中閃過一堆堆華麗的形容詞,然而最後蹦出來的,卻僅僅是兩個字。
“那是當然。”聶芙特帶著自豪的笑,“你們可以多住些時間。”她一邊說著,頻頻瞥向瓦迪耶。
而瓦迪耶不知道是真沒看到還是裝作沒看到,把這個問題丟給了我。
我看了眼拉姆瑟斯,他微微勾著唇角,似乎是預設了聶芙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