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烈馬,我早就應該這麼做了,從今往後,只要你一脫下衣服注視自己的身體,就不會忘記,你是我戰凜的人,一輩子都是 ”
鬱梓咬著牙,數次被刺激得向後痛苦地仰起脖頸,胃部又開始不舒服地翻江倒海,但卻憋著一股氣,怎麼也發洩不出來,人一下子就昏了過去。
再醒的時候痛的地方已經換成了腳踝,而後又不知道過去了多長的時間,疼痛感又轉移到了左胸膛前,鬱梓被這種密密麻麻的折磨折騰得幾欲死去,恐怖的機器聲卻依舊縈繞耳邊。
戰凜如魔咒般的話語一遍遍地在腦海中回放,鬱梓甩著汗溼的頭髮,悶哼著、痛吟著,好看的五官都皺在了一起。
而比他更痛的便是在囚室裡透過螢幕眼睜睜地看著鬱梓飽受痛楚的紀哲謙,螢幕上放大了鬱梓的臉龐,細微到連輕微地一皺都能看得無比清楚。
讓紀哲謙看著這樣的鬱梓,也是戰凜的命令,既然紀哲謙自己不怕痛不怕死,至少鬱梓是他的死穴,戰凜永遠知道如何能讓人最痛。
“放了他 放了他 告訴那個混蛋男人……馬上放了鬱梓 ”紀哲謙瘋狂地咆哮著,一直以來都沉靜的面容在這一刻終於被狠狠撕裂,男人瘋狂地嘶喊著、吼叫著。
慢慢地又轉為了哀求,“他很怕痛,放過他吧 求求你了,不要這樣對他……”
站在上面一直看守著紀哲謙的獵非有些動容地轉過身,染血般沙啞的喉嚨依舊淒厲地喊著:“求求你,求求你——”
獵非不知道戰凜對鬱梓的瘋狂是不是一種愛,可是眼看著紀哲謙被關了將近兩週,卻也無法磨滅他對鬱梓的情,獵非不禁替他惋惜,愛一個人本沒有錯,可誰讓紀哲謙偏偏跟凜爺愛上同一個男人呢
喊到後面,紀哲謙已經喉嚨沙啞得發不出聲音,只能靜靜地淌著淚,從小到大父親就教導他男兒有淚不輕彈,他向來也很能受苦,但不管他如何堅強,只要見到鬱梓痛苦的樣子,淚腺就像被刺激了一樣……
時間不緊不慢地過去,痛苦似乎永無止境,鬱梓漸漸地已經分不清自己在天堂還是地獄,身下的墨色床單溼了一片又一片,有淚水,也有汗水。
等機器的聲音消失已經是鬱梓不知道暈了多少次後了,戰凜看著美麗的圖案覆蓋在鬱梓同樣美麗的肌膚上,他著迷地撫著鬱梓線條流暢優美的腰線,在他的身上落下一個個吻,直到吻遍他的全身。
喃喃地念叨著:“這樣你就是我的了,誰敢跟我搶,誰都不能……”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鬱梓一直被禁錮著行動,因為身體上的三處傷口正在緩慢地癒合著,時不時地滲出鮮血,火辣辣的痛仍在折磨著鬱梓,雖然對比幾天前那不停點的刺入現在已經算是好很多了。
嘴角帶著諷刺的笑,鬱梓幽黑的雙瞳盯著困住自己雙手的粗黑鏈條,在這張床上睡了一年了也沒發現竟然還有如此先進的機關。
鏈條比起前幾天上升了不少,因為左邊的胸膛前也有傷口,所以鬱梓的上半身是凌空的,雙臂都痠痛得不得了,他就這樣像個被控制的傀儡娃娃般冷眼看著戰凜為自己忙前忙後,一言不發。
傷口恢復的這一週多,戰凜幾乎沒有離開過鬱梓的視線。
偶爾戰凜還會盯著鬱梓的身體沉思,只要一看見自己親手在這副與自己無比契合的身軀上留下的印記,他就會心情頗好地點頭,就像一件東西,用過了,留下了某些痕跡,再也抹不掉,只能屬於他。
是的。
因為用了最昂貴的色素,所以這些圖案永遠也不可能去掉或者褪色。
戰凜近乎瘋狂地用這種施加在鬱梓身上的痛來尋求一種心理安慰,這種安慰能夠壓制住他想要暴躁怒吼的心。
也不知道具體過去了多少天,等粗黑的鏈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