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控的命運的那種模糊的畏懼也被無限放大。幸福來敲門的時候老天沒有給過我任何一點提示,不論是枝頭喜鵲叫還是喜蜘爬過腳面。同樣,也不會有人提前通知我陷阱會埋伏在哪一個角落裡。每邁出一步都本能地提心吊膽,而我理想中的生活卻依然如此的遙遠。
我把空了的牛奶盒放在一旁,目光再一次投向遠處的海灘。這可怕的地形是目前為止我逃跑計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