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情一半有價值。你就不能放棄一點你心裡想做的事嗎?你當初哪怕放棄一點點,我保證你都會比現在幸福。”
祁函說完這句話之後就把我甩在當地轉身朝地壇門口走去,我想他現在心裡肯定很生氣,因為此刻這種場景又會讓人想起我們在小樹林裡的那次談話,那時候他哭了,這次他沒有,因為那時候他去美國前途還是未曾可知,現在他對自己充滿了自信。但是此刻我的耳邊始終縈繞著他最後的這句話,真是如同一把利劍刺穿了我的心
(121)我們是對狗男女?
在回去的路上我們一直沒有說話,我的心裡也一直在想著祁函剛才那少見的憤怒之詞。也許在我和他的關係中我是有些自私的那一個,也許當初我真的應該放下包袱去陪伴他,讓他在異國他鄉去更努力的實現大家的希望。一門心思踏踏實實的做個祁太太,而不應該留下來做米露露。這樣就不會被人看在眼裡有這麼多的悲哀和無奈了。
誰悲哀啊?你才悲哀呢你們全家都……算了我不說了,免得又被人頂著頭撞牆。心裡的一陣小嘀咕之後,似乎要到了和祁函告別的時刻了。
“剛才我的情緒有點激動吧?你別介意啊?”祁函此刻的情緒好了很多。
“沒事,我心裡素質好”
祁函笑著點了點頭:“嗯,這個我知道,你心裡素質是挺好的。”
看看,到底是博士。這要是楚傑肯定會說:“滾蛋,臉皮厚就臉皮厚什麼心理素質好啊”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這個時刻又突然想到了他。
“那個陪你來參加聚會的楚傑究竟是誰啊?他和你是什麼關係?”
祁函看著我突然冒出了這個問題,一時讓我陷入到為難之中,因為確切的說我也不知道要怎麼形容我和楚傑的關係。
“他……是……我……的……小誰老誰?”我皺著眉頭看著祁函,不知道這個詞總結的到位不到位。他這突然的發問真是讓我找不到恰當的形容詞來描繪我和楚傑的此時的狀態。
我是他的恩人?他是我的債主?我們是正在搞曖昧的一對狗男女?好像最後這個總結還比較貼切一點。
“嗯,我知道你們是什麼關係了。”祁函笑著點了點頭。
他知道了?這麼快就知道了?理解能力真強那你跟我解釋解釋?我用著探尋的眼光看著祁函。
“現在還沒出現絆倒你的那塊石頭嗎?”祁函笑著點了點頭:“那我算不算幸運啊?在石頭還沒出現之前我先出現了。”
祁函低頭想了想:“我聽說你救過他?他很感激你?他半夜被扎傷了送去你們醫院的?還有很多警察?”祁函停頓了幾秒鐘:“露露,你真成熟了。能接受的事物真是越來越多了。”
大胡,你丫這嘴還能再快點嗎?你跟祁函真熟嗎?你有我跟他熟嗎?我都不說你說個屁啊這男人傳八卦的速度一點不比女人差,真是讓人崩潰,幸虧只傳了一道,要是再傳幾個人,估計現在肯定已經傳我是個‘大哥的女人’了。
我成熟了?能接受新事物了?哎,看來祁函也不過是凡人一枚啊,說話間也不忘捅上一刀
“我知道我跟你說的事情,你不會馬上給我答案的,我有這個心裡準備,畢竟我們都好幾年不聯絡了,而且我們都有一些個人的變化。所以我說是‘從新開始’。不管怎麼說我希望你能考慮,認真的考慮。不論是因為某些事還是某些人影響了你,我想我們兩個都知道,我們兩個有的東西別人永遠都不會有。”
祁函的眼睛裡帶著很多堅定,語氣裡滿是告誡的含義,讓我不免產生了許多壓力。可是看著祁函的毋庸置疑的目光,好像也只能選擇點點頭了。
隔了幾天的一個上午,我們被通知要開一個短暫的全院大會,留下了兩三個值班人員,我們一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