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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地皺了皺眉,被酒精迷糊了的腦袋對她罷工表示抗議,她勉強爬起身,潛意識裡她知道自己再不走就後悔莫及,只是她爬沒兩步,頭髮被人抓住,後腳踝也一把被人拉了回去。

“走開、走開。。”酒勁上頭讓她喊聲顯得無力,唰的一聲,她的襯衣被不知哪個人扯了開來,混混的猥瑣笑聲讓她心驚,她胡亂地對一陣亂抓亂踢,其中一個混混痛吟了聲,她正欣喜地想趁機逃跑,頭皮被一陣拉扯,而後臉上被甩了一記沙窩。

“媽的,竟敢踢你小祖宗!”小混混連甩了單瑾舒幾巴掌,撕扯著單瑾舒身上衣物的動作更加麻利了。

“滾開、別碰我!”嘴角被打出了血,兩邊臉上是一陣的火辣的疼,身上傳來的小混混的令人作嘔的碰觸,讓單瑾舒死命掙扎著,直到下身一涼,單瑾舒就要絕望的時候,抓扯著自己的小混混被一腳一個踢了開去。

“是誰?!”兩個小混混從地上爬起來,抽出了小刀似圖恐嚇多管閒事的人。

黑暗走出了一個男人,他給自己點了根菸,輕輕一晃合上了金屬的火機外殼,清脆的聲音顯得利落而不留餘地,對著身後的手下一揚手:“解決他們”

“是,厲哥”男人身後走出了四、五個摩拳擦掌的打手,兩名小混混見到這陣仗,嚇得把刀扔過去就跑了,但是經驗老到的打手們兩個跨步追上他們,就是一陣往死裡打。

一旁的單瑾舒拉著身上破碎得可憐的布料,她好像得救了,她的救命恩人。。。悄悄抬頭看了那個抽菸的男人一眼,男人剛好也凝了過來,不帶感情的眸子,是清冷而寒冽的。

“謝謝你”她勉強扯出一抹笑容,跟他點頭道謝。

他沒有回應,只是用研究的眼神看著她,她有些不自在地低下頭縮緊了身子,像只被遺棄在路旁的小動物一樣地讓人心生不忍。

突然一件外套扔到她身上,她看著他,他臉上依舊沒有半點情緒:“穿上”

將煙踩熄了便走向那兩個被修理得頭破血流的混混,打手們一讓開,滕厲便抓了一個練了身手,又是一陣狠打。

直到兩個混混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滕厲拉拉袖口,回過頭來,原本縮成一粒的小女人已經不知何時不見了身影。

只見那頭在車上等候了許久的方天宇走了進來,看到了地上兩攤爛泥似的混混,頓時明瞭了什麼事情:“厲哥”

“看見有人走出去嗎?”

“沒有”事實上他是看到了一個嬌小的人兒包裹著一件他覺得眼熟的外套像只兔子一樣地在巷口左瞧右瞧便快步地離去,‘兔子’。。不算人吧?

“算了”交代了手下人處理掉兩個混混,滕厲便走出了暗巷上了車,等到方天宇也跟著上了車,滕厲讓司機開車後,便似乎順便地交代道:“不必安排我和那個女人見面了,一個月後,我要看到她躺在我的床上”

方天宇笑了笑:“好”

To be continued

8

一個月後

單瑾舒崩潰了,凌晨的時候的一通電話為她以後不平靜的生活拉開了序幕。

從電話裡得知一向有糖尿病的爸爸突然中風進了醫院,單瑾舒連夜趕到了醫院後,單瑾舒才從臉色不對勁的媽媽和弟弟的口中得知,他們家居然欠下四千六百萬元的鉅債。

“媽,爸怎麼會欠人家這麼多錢?”搶救室外,單瑾舒握著母親的冰涼的手,問著這個把她敲得滿天星的訊息。

“還不是你爸貪心!不久前你爸看廠裡的人買股票賺了錢,就拿了幾萬塊往裡投,誰知道沒幾天還真賺了十來萬,你爸也不知從哪聽來的訊息,就把十幾萬一次投入一個垃圾股,沒想到還真一次又賺了百來萬,後來有個股票經紀告訴你爸有個新股,準能賺錢,你爸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