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攬著她腰間的手正欲向上探去,單瑾舒突兀甩了他一巴掌後站起身:“這就是我的回答,滿意嗎?”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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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瞿仲亨一巴掌,撂下了話,單瑾舒就跑了,她跑得急,連落在了秘書室的手袋都來不及拿地直接從樓梯逃走,她太清楚他的個性,那種不容得人當面違抗他性子,又怎麼會容許一個曾經被他甩掉的女人甩他一巴,估計現在的他恐怕是想將她拆了吧。
三十幾層的大樓單瑾舒下到了二十幾樓的時候,便有些腳軟的慢下了腳步,夜裡的辦公樓顯得幽靜而詭異,聲控的樓梯燈隨著她高跟鞋的急促落腳而層層亮起。
樓上沒有聲音,他沒有追下來吧?她緩了下來,走出了樓梯進了十九樓的辦公室,按下了電梯,電梯正從十樓升上來,靜靜地等待著,幽靜的辦公樓卻突然傳來了一陣越來越近腳步聲,像是有誰從上頭衝下來的樣子!
難道是瞿仲亨!?她心一驚,猛按著電梯按鈕,那陣跨著樓梯下來的聲音讓單瑾舒一連直按了按鈕十來下,電梯終於叮的一聲,門開了,她衝了進去,按下了關門的按鈕,就在電梯門合上的一刻,她看到了樓梯間的聲控燈——亮了。
這時十九層的樓梯間裡,走出了兩個保安,拿著手電筒往黑壓壓的辦公室照了一圈:“奇了,監控室裡的錄影明明照到有個女的站在這,難道說——!”
“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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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兩點多,這對於這個夜不休眠的城市而言算是早了,出了瞿氏大樓,單瑾舒心裡無來由地失落,坐了公車回到了公寓,一開門,她突然覺得公寓安靜得可怕,四周無生命的籠罩在黑暗中的傢俱,似乎在嘲諷著她孤寂。
她往後退了兩步,靜靜地將門重新鎖上,重新融入了夜市中,隨意揀了間還算順眼的PUB走了進去。
“小姐,要喝什麼?”
單瑾舒看了眼吧檯的酒保:“酒,烈的來幾杯”
酒保瞧了她幾眼,便應了聲好,沒多久就上了一杯分量不大的琥珀色散發著甜香的酒液,她沒多想地拿起來一口氣就灌了下去,火燒似的感覺立即從腸子燒到了喉嚨口,酒量差勁的單瑾舒才沒一下耳根就紅得發燙。
酒保像是對這種來花錢買受罪的人早已司空見慣了似地顧自擦著酒杯:“小姐,你有什麼心煩的事吧?”
單瑾舒擺擺手:“再來一杯”
“再喝就該醉了”酒保好心提醒。
“再來一杯!”腦袋有些暈乎,單瑾舒的脾氣也大了起來。
酒保搖搖頭,雖然眼前的女人再喝就快發酒瘋了,但是客人是上帝,上帝的話他怎麼能不聽呢?
沒一會酒保又給單瑾舒上了一杯,她拿起酒杯,晃了晃裡頭棕黑色的液體,陣陣的酒香撲鼻,她閉上眼,酒杯湊近唇邊又是直落:“咳、咳”好烈,這杯比剛剛的還烈。
“看吧,小姐”
單瑾舒從口袋裡抽了兩張一百,也不理是不是這個價錢,擺下就搖搖晃晃地進了舞池,耳裡傳來的高強度的音樂讓醉酒的她傻傻地笑了起來,暈乎的視線讓她有些天旋地轉,沒有節奏地隨意舞動,反正她誰也不認識,也不想認識任何人,今晚她就要放縱自己,至少放縱讓她不再孤單。
醉酒的單瑾舒不知道舞池裡頭的兩個穿著花俏的混混在她進了舞池後就盯上了她,酒醉的單身女人,今晚的樂子有著落了。
兩人互視一眼,露出了抹同樣淫邪的笑容,便向著單瑾舒的方向過去。
暗巷裡,兩個混混將已經醉得昏天黑地的單瑾舒摔到了地上,單瑾舒眼神迷離地看到了兩個男人正對著她不懷好意地笑著,她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