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頭冷哼道:“無憑無據,汙人清白,你州牧大人就是如此為官一方的?”
田宏遠氣憤道:“本官親自撞破你們陰謀,還叫無憑無據,真是老臉也不要了嗎?”
“證據,你說老夫參與刺殺你,證據拿出來,想必侯宇和熊邦文都說得很清楚,老夫只是去赴宴而已,其他事情,一概不知,你要是沒有證據,老夫就要回去了,你無端將我抓進大牢,得給張家一個交代。”
張元康說著就要往外走,田宏遠大怒道:“給我攔住他,太無法無天了!”
張元康毫無畏懼,大喝道:“我看誰敢,老夫讓他在梁州待不下去,就是你州牧大人,也等著被彈劾吧!”
他極為猖狂,就要揚長而去。
初來乍到的邱寸衣,則沒有任何顧忌,大手一揮,直接將張元康給推回來摔倒在大堂之上,他一個踉蹌,就跪倒在地,田宏遠忍不住笑了一下。
張元康大怒著爬起來,指著邱寸衣就質問道:“哪裡來的野道士,敢在梁州撒野?”
邱寸衣大喇喇道:“貧道無量山邱寸衣,有何不敢的?”
張元康驚訝的看了看一旁的邱真人,邱真人笑吟吟責怪道:“師弟不得無禮!”
確認了身份,張元康果然氣勢削減了一些,只得色厲內荏道:“這是老夫與田州牧的過節,跟無量山沒有關係,還望道長不要多管閒事!”
邱寸衣則爭鋒相對:“如今我掌門師兄跟州牧大人是好朋友,州牧大人的事情,自然跟無量山有關,貧道管的可不是閒事,這位張元康老者,你還是乖乖回牢裡去,事情查清楚了再來抖擻威風不遲!”
張元康憤怒道:“好得很,你們都別得意,走著瞧!”
他說完之後,大聲道:“老夫什麼事情也沒有做,田州牧要是不能給個說法,老夫以後呆在牢房之中就不出來,你們自己想辦法給張家交代!”
說著,他大步流星走向牢房,顯得很是羈傲不遜。
田宏遠被氣得不輕,憤怒道:“帶下一個!”
在田宏遠的怒火之中,其他人就沒有張元康這麼硬氣了,一來底氣不足,二來田宏遠是真的強硬無比,最後輪到面具男,他在編造身份。
田宏遠二話不說,根據他說的,立馬派人調查,在結果出來之前,此事先告一段落。
田宏遠精疲力盡,回到屋裡休息一番,開始了某些佈置。
刺史王景龍跟在一旁,解釋著關於賦稅一事。
田宏遠只是責怪他為何不跟自己商量後再施行,如今搞出這樣的事情,麻煩可不小。
王景龍態度誠懇認錯,並表示立馬取消這條政令,以後再說。
田宏遠點頭同意,揮手讓他離開,自己真得補充一下精力。
吃過午飯之後,田宏遠帶上邱真人,走出了州牧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