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賣熟的東西嗎?”
掌櫃的笑看三個女孩兒,輕輕揚眉:“誰說青口是賣的?明明是送的。”
只聽說過店大欺客,沒想到店小也欺客。
除了嘆息,燕簫梅還能說些什麼呢?
看著他那副愁容,掌櫃的笑意很深:“如果你也穿著裙子,我也可以送你一些青口。”
他的玩笑很無趣,燕簫梅低頭不理,只想等女孩兒們吃完青口,他去尋雪兒說幾句話。
掌櫃的伸出手來:“不管你吃不吃,這間酒屋賣出去的東西,從來不退,請付我酒飯錢。”
“應該的。”燕簫梅低頭從腰帶裡摸出錢囊,隨口一問:“請問多少銅板?”
“五十兩銀子。”
什麼?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燕簫梅緊聚濃眉:“就這麼幾片肉,就要五十兩銀子?”
“你剛才沒聽見雪兒說嗎?這些東西是東瀛貴族的獨享之物。”掌櫃的幾分得意:“貴族喜歡吃的東西,哪有便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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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四章 男女共浴
五十兩銀子,聽著數目不大,卻是許多小捕快一年的收入。
燕簫梅是大內府副總捕,俸祿並沒有這麼寒酸,但也沒闊氣到可以掏五十兩子吃一頓飯的程度。
帶著五十兩銀子走江湖,省點用,可以用半年。
聖旨給大內府的時間只有三個月,他沒必要帶五十兩銀子走江湖。
所以,他付不起這頓飯錢。
誰都有窘迫的時候,終於輪到了燕簫梅。
探進錢囊的手,遲遲拿不出來。
掌櫃的大手伸了半天,卻收不到錢,揚起眉毛,陰邪的一笑:“帶了多少給多少,不夠數的,可以把刀押在這兒。”
獨步江湖,燕簫梅不帶官刀,他手裡的刀,是他爹爹親手傳給他的刀。
爹爹厭倦了官場紛爭,早已雲遊四海去了。
昔日手握生死大權的總捕大人,此時不知流浪在何地。
見刀如見父,燕簫梅怎麼會將刀留下?
見他臉上陰晴不定,掌櫃的似乎已懂,幽幽一句:“店小利薄,概不賒欠。”
他收起要錢的手掌,又抓起白巾擦櫃檯,笑看燕簫梅:“在我打烊之前,必須付我飯錢。”
打烊之前,這似乎是最寬容的期限了。
三個女孩兒吃夠了青口,在小白瓷盆裡洗了手,用白巾沾淨唇角。
刀妹妹與風妹妹收拾走了吊砂鍋,雪兒看著燕簫梅,明眸閃爍。
“長得還不錯。”
雪兒輕輕笑過,靈腕甩動,向掌櫃的拋去一錠金子。
“白老闆,這錠金子至少有二十兩,是我替沒錢小哥付的賬。”
白老闆咬了咬金錠子,即甜又軟,成色上佳。
他單掌遮住嘴唇,對燕簫梅眨眼一笑:“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也經常吃女人飯,這種事,不丟人。”
也許白老闆說的是真的,他雖然中年,但身清體瘦,面目俊朗。
可以想見,他在少年時,一定會討萬千佳麗的開心。
可是,我卻不是他,這種情形,怎麼能說是吃女人飯?
在燕簫梅無言以對時,雪兒笑得風擺銀鈴:“所以,你已經賣給我了。”
賣給她?
讓人哭笑不得。
原來我只值一頓生魚錢。
剛想與雪兒說話,又聽到白老闆插言:“二十兩金子,至少能買十個黃花大閨女,恭喜你賣了個好價格。”
“白老闆,今天有溫泉水嗎?”雪兒揚眉輕問。
“只要雪兒想要,天天都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