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機會接近他,他說他要去顏笑樓。
“顏笑樓”我回來沒幾天不能理解那是什麼地方。
最終他陪我去取刀,我能感覺到,他開始並不喜歡我,不過後來卻笑的很開心,我取了刀,他甩給刀鋪一張白票,我好奇的問:“不給錢了嗎?”
“那不是已經給了!”他拉著我出了鐵鋪,回頭給我畫了一張奇怪的多功能軍刀。我輸的心服口服,原來他們真的是一國人,我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尊嚴和驕傲是多麼的可笑。
我拿著新制的軍刀,故意在大哥面前閒晃,他終於看了我一眼問:“逸給你的!”大哥的話似乎很生氣。
“是。”我低頭回答。在這個家沒人敢違逆他,包括我,他想殺我就像捏死一隻螞蟻。
“他就喜歡擺弄稀奇古怪的東西。”套句某人的形容詞,他說這句時,牛眼看到了紅領巾。還沒收了我的新刀,我不敢有意,也沒必要有意見。
大哥不出門的時候,我總是去找他,我想知道怎麼做大哥才可以喜歡我。
可我和他在一起這麼久,他除了喜歡撒潑不說理外,我不知道該向他學什麼。
就像現在,他脖子外掛著大哥的玉牌在大街橫衝直撞,誰敢不服直接讓人家去找守平王府。
吃東西拿物品從不給錢,還理直氣壯地甩人家白票,難道我要變成這樣,大哥才會像關注他一樣關注我嗎。我寧願選擇不。寧願重回軍營,寧願一輩子在戰場。
子逸很張狂他也有張狂的資本,不但大哥對他好,我發現蘇故對他也很好,那天他讓我去監獄門口接人,即便是窮困潦倒的蘇故也和傳說中一樣妖窕。
蘇故和子逸很像,唯一不同的是外在氣質,子逸弱小,蘇故修長,他讓我把重傷的蘇故抬進地下錢莊,還把蘇故的一隻手壓桌子上說:“你們給大爺聽好了,以後要賬找他,他是老子的代言人。”
蘇故氣的頭髮都快要豎起來,但回去後還是給他還了錢,說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話不了了之。
如果大哥以前是漠視我,我發現大哥這兩天有些討厭我,我苦笑不知該不該為此欣喜。
他找上我讓我離子逸遠點,我點點頭。
子逸對我沒什麼但大哥不同,我想讓他正視我想讓他當我是弟弟,都怪我那天鬼迷心竅,本想進距離看看子逸有什麼地方吸引大哥,結果離的太進難免想歪,男人有時真的沒情但可以有欲。
大哥和父親鬧彆扭,父親好似要殺子逸,我不懂為什麼,即便他毛病很多但還是很好的朋友,況且大哥喜歡,父親真要和大哥為一個外人鬧翻,大哥態度堅決,父親也不讓步。
不久朝堂開始傳他和司空丞相的謠言,大哥和父親為此在後花園打的人人自危。
我站在遠處,明白那不是我能插手的,在父親的安排下大哥參軍。
子逸問我大哥在做什麼時,我有點分心,“難道你不知道?”
“我怎麼會知道。”他答的理所當然,甚至有不把大哥放在眼裡的漠視。
我沒來由的生氣,生他的氣。可又暗暗心喜:原來大哥也不是要什麼就有什麼的。
我最後一次見到他時不太愉快,他不顧我的阻攔進了顏笑樓。
難道他真的不為自己的身份立場自卑嗎!不為那些可憐的女人們著想嗎!我真的有點恨他,當他靠近我時,我清醒地把他壓身下,想讓他恐懼。
但他連象徵的掙扎都吝惜,滿眼發亮的看著我。
我對上他的眼睛,火氣沒有了,只想真正的把他壓身下,解自己心底渴望的想法。
再我沒有失去理智時,蘇故來了,我知道他很生氣。我想笑卻笑不出來,他派人送我回王府,我撞暈在門上不想讓大哥看到我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