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虛脫的做在地上,原來他真的值得父親去愛,值得父親遠在邊關還是惦念。
我恨命運的不公,為什麼他什麼都有了,還要給他我辛辛苦苦才換回來的東西。他和父親打完,毫不留戀的往外走,只留了句:“你還不如別回來!”他的話傷了父親,傷了那個驕傲的男人。
等他再回來時,滿身酒氣。遍體是傷。父親扶他進房。沒去追問誰打了他。
我躲在遠處看著這個讓我恨著又無比羨慕的大哥。
他的脾氣真的很不好,發起火來根本不管誰在場,父親去上朝,王妃生病,家裡誰也制不住他,他把房間裡能砸的都砸了,那些珍貴的字畫,瓷器,統統被他當垃圾扔了出來,進去了六批人,全都負傷而歸,我也掛彩的在遠處看他發火。
在他砸得分不清敵我時,一個鬼祟的身影溜了進來,我看著他,想趕過去提醒:別靠近。但我舉步時已經沒有機會了。他一身合體的藍裝是我從沒見過的樣子,他很漂亮,就像一個走動的洋娃娃,不,比櫥窗的娃娃還美。他走到門外停下,對那個發火的男人勾手,我當時感覺他死定了。
他手勢中的侮辱意味太濃。驕傲的大哥怎會放過他,可大哥像習以為常,停下無意義的摔打,問他:“昨天誰打了老子。”
他說:“你自己撞的。”我直覺他在騙人。
就在我以為他大哥要揍他時。他不甘的走進那個奇怪的男孩,被安撫了兩句,就恢復如初,去了王妃的寢宮。
走時我發現漂亮的男孩向大哥的背景拌鬼臉,不懈感十足。
我想他一定是位身份高貴的王爺。最不濟也是個大家族公子。
王妃病情好轉,大哥還是不痛快,他不高興,整個王府都沒人敢笑,氣壓很低僕人們早就習慣。
今天大哥不在府裡,我也出來透透氣,看到一群人圍在一起冷眼旁觀一群人欺負一個小女孩。
一種塵封很久的記憶,讓我站了出來。他們笑我不是歐陽家的少爺,我沒太大感覺,反正誰都知道歐陽無悔沒必要知道歐陽無懼。
在我們兩方人要打起來時,一個熟悉的身影拿著守平王府的身牌令跑了過來。
是她,怪不得,我直覺確定了她的身份,能手持這枚玉牌的除了歐陽無悔就只剩將來的小王妃。
我從人群中不費力的找到那個吸引我目光的人。
原來他在,我站出來救人都顯得可笑。
我給大哥行禮,他還是不理我,執著的和那個飄亮女孩要玉牌,她相當不合作,明顯挑戰大哥的底線。
但大哥最終還是沒有出手打她。
她還幫我說話,讓大哥注意我。我受寵若驚道:“不------不用---的嫂子!”
我不知道說錯了什麼她出手就打人。
“靠,你剛才叫老子什麼!”他把聲音提到八萬分貝,想剁了我。
難道她不是……
“你TM敢說老子是女人!”
他打了人,自己還坐在地上哭,真的很不理解京城的男人都這麼怪嗎。也許我真的不適應在這裡生活,他哭,大哥也不管他,他侮辱王府名聲,大哥當沒聽見。
後來他竟然當中調戲女子,我張開大嘴看著他,他怎麼可以如此破壞形象。甚至掛在一個男人身上不下來,最後大哥抗起他離開是非地時,他還罵罵咧咧。
我從別人口中得知他叫沈子逸,大哥的同窗。身份和我差不多,母親的出生也不好。
我偷偷看他好久,原來大哥對我的不再乎不是因為身份。
我不知該喜該憂,大哥呀!如果我以前恨他,那在他逼退我時我早已沒有恨他的資格。
一個和我身份相似的男孩為什麼能讓大哥如此疼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