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域不一樣沒法攀比,女鬼專攻迷惑這一塊,論迷術論製造幻境女鬼是佼佼者、是boss級別,單純論修為論單打獨鬥論陰狠黑手他和鬼壹要完敗她絕不在話下,沒看她現在無法反抗、悽悽慘慘慼戚的模樣麼。
耿祁庸又問她:“除了這些你還會什麼?”
女鬼神使鬼差地意會他的意思,眼睛蹭就亮了,站起來盈盈下拜,溫順地低垂著頭恭敬地說:“小女不才,管家園藝調香女紅樣樣皆精!求大人收入麾下,往後定然以大人為先事必躬親,順服聽從。”
會管家那就是會看賬本,這是人才,廉價的人才,他家鬼壹鬼四乃至男旦,能幹是能幹,論打架找茬一個頂十個,就是聽宣不聽調,找個有用的、正常的、能幹的、聽話的鬼勢在必行!耿祁庸大手一揮表示以後跟著他有肉吃,然後目光炯炯地看著男旦,擄走吧,正好找一個女管家以後做牛做馬你們就解脫可以方便當大爺我再也不攔著噢,所以,擄走吧!
女鬼投誠後第一件事就是告訴他們,老村長和老叔狼狽為奸做拐賣二腳羊的買賣,還帶著他們開啟密室,在密室裡耿祁庸見到死去的柳詩意,想到柳詩意大好年華里卻消香玉損,而自己幾乎就是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心裡一陣愧疚感蜂擁而出。
老村長雖然被女鬼憤怒殺死,可還剩下一個老叔,要是能挖出蘿蔔帶出泥鏟除他背後的人販子組織,也算能為柳詩意報仇,於是他交代紅衣女鬼演繹一出冤魂索命的戲,把老叔嚇得魂不附體,逼著他尋求警察的庇護迫不得已自首。
暗中引導揭發的耿祁庸正急的焦頭爛額,沒有過多去關注後續,他相依為命的媽媽因著這一連串千結百扣的意外,這段時間一直心驚膽戰、惶惶不安,情緒大起大落之後,生病了。
第14章 遷墳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耿媽媽足足纏綿病榻半個月,病情反反覆覆就是好不利索,都是經年累出來的毛病,耿媽媽心疼兒子一直在病床前孝順自己,好說歹說勸他出去散心。
山村裡能玩的多了去,堂弟耿潤華親自帶著他砍竹子做了釣竿,呼朋喚友去溪水邊釣魚,水是山上流下來的泉水,清澈見底,頭一個下午他釣了足足小半桶不超過巴掌大的鯽魚還有其他認不出的雜魚,在堂弟家的菜園割一把韭菜,回家後把魚殺乾淨放在油鍋裡兩面煎得微黃,加水加薑片,再把韭菜洗好切三段加進去,煮出來的魚湯奶白色,嘗一口味道鮮美不腥不膩,連魚肉都被他撈出來吃乾淨。
轉天耿祁庸一改被迫出門放風的抗拒早早去堂弟家約著去釣魚,他嬸看見耿祁庸就笑彎眼,問他:“庸仔,要去釣魚嗎?”
耿祁庸不好意思地點點頭,知道自己一直不出門把家裡親近的親戚都嚇到,嬸子每日裡要去他家兩次且從來不空手,不是帶去一把菜心就是帶幾個番茄,幫著做家務或者和耿媽媽聊些家長裡短,對著這位嬸子他一直很有好感。
“耿潤華還在房間,你自己去叫他,吃早餐了沒有,桌子上有我剛蒸好的饅頭,先吃著墊墊。”嬸子對聽話的孩子都偏愛,對著調皮不聽話的兒子經常連名帶姓地叫。
“不用不用,我剛煮了雞蛋麵吃過才來的,我去叫耿潤華。。”
嬸子從桌上挑兩個大個兒的饅頭二話不說塞進他手裡,然後將他往樓梯口推去。
房間裡涼的起雞皮疙瘩,堂弟卷著棉被只露出小平頭,把被子一扯開看見這個的二貨居然赤著上身睡著正酣。
耿祁庸強行拉著這個虛握成拳頭揉眼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