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說法,或者是“索諾大哥,幫我拿一顆鉚釘上來好嗎?”或者是“索諾兄弟,幫我把這塊斷磚拿下去好嗎,我怕扔下去砸到人。”但是每次索諾都會答應的,而且把這類“重要的事”都辦得很好,只要聽見感謝的話,索諾就會滿臉笑容。我們其他的捍衛者都有些好笑,身為一個地球的捍衛者,竟然混到了這種地步,倒也有些不容易。不過我們都不是什麼擺架子的人,也沒有誰去幹涉他們之間的這種玩笑,只要不影響工作就好了。
��考拉有時也要來,不過他來的原因也是最讓我們受不了的,掛著是來看看建築材料是否需要做進一步的改造的招牌,事實上卻是來觀察深海的生物,有時還要我專門在海底給他橫著開一條通道,讓他可以更好的觀察海底生物,一般我都想拒絕的,有時間做這個事還不如在地球上親身巡視一下好,不過一般也是在我說出拒絕的話之前,考拉就會露出那個讓我有些發虛的笑容,直接把我的話打會肚子裡面去。
��羅不常來,因為他是最忙的一個人,我們這幾個有時候還有些閒的發慌,我們根本就不會管現在地球的形勢,我們只是知道有了敵人就要出擊,沒有敵人就到這個地方打發時間,地球上現在的訊息網路在羅的多次改造之下,已經非常的完善了,我們只用在有情況的時候出擊就可以了,雖然有時還是要自己出去巡視一下,但是這種時候非常的少了,巡視也不過是那麼幾分鐘的時間而已。我有時候還要出去喝一點酒,有錢的時候就變回原樣,跑到中國任何地方的任何一個地方去喝一點酒,沒有錢的時候就以捍衛者的模樣大搖大擺的落在美國的大酒店面前,喝完了酒也沒有誰會找我要錢,頗有一番吃白食的味道。雖然在歐洲事件發生後的十來天世界各地的人都極度的恐慌,很多城市都跑得空無一人,不過在接下來的一週時間中,又沒有任何一個地方發生戰鬥,而且恐慌了一陣以後的人自己也發現好像有些沒有意義,於是又回到了自己的家,開始了和以往一樣的生活,畢竟不能沒有死在異宇宙生命的攻擊下,餓死在外面,不過比起以前來還是有很大的差異,每一個城市的治安都很不好,殺人簡直是隨處可見,有一次我喝完酒從酒店出來,竟然有人想來搶劫我,被我用風元素馬上扔得不見了蹤影,至於到了什麼地方,我都不知道了。本來我的想法是採用高壓政策,嚴厲鎮壓這種在這個時候趁火打劫的人,不過想想還是算了,那些人也不過是些不知道自己還可以活多久的普通人,而且這些事羅應該會處理的,也不用我再擔心了。
��安妮也不長來,她是我們中間辦事能力僅次於羅的人,所以充當了羅的左右手,很多事羅不能親自辦的都交給了安妮。安妮即使來,也是拉著索諾到一旁去說悄悄話,他們的關係已經正式的確立了,我們有些奇怪,但是也沒有問。這段時間我,小刀和索諾的關係好了一些,還是要說話,不過我想大概是因為我那天的做法太讓索諾受不了了,所以只要我和他說什麼,不到五句話索諾就藉口有事離開了,我也沒有辦法。
��我只和王振華聯絡了一次,是透過羅這個“超級計算機”。他們已經搬到了一個水下的基地去了,條件沒有原來的那個好,但是也不差,我知道我的親人都過得很好,也就放心了。我和王振華聯絡的時候剛好王茹也在那裡,她搶過通話裝置說想見見我,我還沒有狠到直接拒絕她,但是也不想馬上就和她見面,所以推了十天,還說是要帶她到一個最美麗的地方去,她才不甘不願的答應了。現在算了一下,應該是三天以後。
��完全沒有戰鬥的時候僅僅只有歐洲事件發生後的一週,後來又零零星星的在各地發生了一些戰鬥,都不強,我們任何一個人都可以輕易的戰勝,而且人類研究新式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