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把起重機之類的東西搭建好,這到底是什麼樣的世界啊,明知道是在一個現實世界中,可是做的事卻是夢幻一般的事情,也許,這個世界,應該叫做夢幻現實吧,我在一面幹著活,一面想到。
��再過了一會,考拉也來了,他也自然不會加入那些建築家,建築工人的行列中去,而是走到了一大堆原材料那裡去,手上也不停的發出白光,我想他是正在改造那些原材料的性質,用以更好的適合海底的情況吧。
��羅說完的時候,也是我們差不多把起重機之類建築裝置搭建好的時候,剩下的事情我們差不上手了,這些東西我知道是差之毫釐,失之千里的,任何東西的搭建咬合,都要經過精密的計算,我們是沒有辦法的。我,小刀和安妮都自覺的讓在了一邊,只有索諾有些不捨,不過在羅的勸說下,還是離開了那個地方,也變回了正常的樣子。
��日子這樣一天天的過著,已經快一個月了,我陸陸續續的又帶了大概有八千人到這個地方來參加這個浩大的工程的修建工作,其中還有不少的中國人,這讓我有些親切,時不時的還要和他們說幾句,不過除了吃飯的時候,一般都沒有什麼人理會我,我知道他們已經全身心的投入了這個工程之中了,所以我也知趣的不去打擾他們,只有在吃飯時和他們說幾句,晚上睡覺我也總會施展一個魔法讓他們睡得更加的安穩,第二天的精神也更好,有時有人受傷,我也會馬上用魔法把他們治療好,而且我一般都只會用水系的魔法,我知道我這是在抒發自己內心的一種情懷。
��小刀也沒有離開這裡,敢開始的時候小刀的這個打扮讓很多的人都有些怕她,尤其是一些脾氣有些不好的中國人或者亞洲其他受過日本侵略的人,甚至還有些敵視她,畢竟大多數中國人對日本人都有一些仇恨。但是小刀的溫柔和好脾氣馬上就俘獲了所有人的心,她經常做一些吃的給那些工作最辛苦的人,還經常飛上飛下的給他們端茶送水,開始還有一些中國人根本不接受她的關照,還有人說一些不好聽的話,對於這種情況我也不好說,我既不能說中國人指責日本人有什麼不對,因為我也是一箇中國人,我知道他們的心情,尤其還有一些六十多歲的老工程師,他們是從那個年代出來的,那種體會自然非常的深;但是同時我也不能說小刀就是日本鬼子,她的這種溫柔完全和“鬼子”兩個字沒有半點關係。每次在小刀被罵了以後我都會去向她道歉,她也總說沒有關係,她的祖先做的事情她知道,那些人沒有說錯什麼,第二天她又是去端茶送水,幾次以後,也就沒有什麼人再說什麼了,再後來還有人和她開幾句玩笑,畢竟她這身打扮飛上飛下,端茶送水,還要去做菜做飯,實在是有些不倫不類的,小刀對於這些玩笑總是笑一笑就算了,但是隻要有人問她為什麼要穿著這身古怪的衣服,或是要她脫掉這身鎧甲的時候,小刀就會顯得非常的黯然,有時還會半天坐在一個角落一動不動,所以也就沒有人再問小刀這樣的事了,我看得出來小刀有著非常沉重的心理障礙,不過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我想以後會有機會幫助小刀解開這個心結的。
��索諾老是想去幫忙,開始大家看見他的體形和他捍衛者的身份,都會同意讓他幫忙的,不過在他很幫了幾次倒忙,羅也有些生氣的當著大家的面訓斥了他兩句以後,他也就沒有再敢去幫什麼忙了,即使實在忍不住想去做一點事,也沒有人敢讓他做什麼。後來大家摸清了他的脾氣,知道是一個老實巴交,沒有心計的人之後,還有人在工作之餘開索諾的玩笑,經常有那種“索諾大哥,幫我一個很重要的忙可以嗎?”“當然,你要我做什麼?”索諾一般在回答的同時都要變成一個巨人的樣子,“請你給我倒一杯水好嗎?我好渴。”“哦,好的,馬上。”然後又變成了原來的樣子,一臉失望的去倒水,這樣的事情幾乎每天都在發生,不過一般都會換